须使用一些手段。比如先前查尔斯告诉那个负责人的方法,其实很简单,士兵不是不够吗?不够那就凑!仆役、园丁、车夫乃至看‘门’的,只要是安德鲁和附庸家族的但凡能够鱼目‘混’珠的青壮年,全部征集,甭管会不会战斗,一人发一根长矛一件皮甲,行军时和正规军‘混’杂在一起,只要不是细心观察,就很难发现。不过毫无疑问,这只是权宜之计,用来吓唬吓唬阿克曼家族还行,却隐瞒不了多长时间,而且真正决战之时,这些乌合之众肯定也派不上用场,反而还要担心他们坏事。
所以,当不知不觉的来到内院,径直步入那个只有安德鲁家族成员才能进去的房间时,查尔斯满脑子都还在思考着如何去营造更多的优势来制服阿克曼家族,而不必去使用最危险的战争手段。
“查尔斯,我很欣慰你的表现,看来你至少已经学会如何在重要时刻去全神贯注、竭尽全力。”突然之间,一阵浑厚却能明显听出苍老的话语声响起在查尔斯耳边,顿时让后者回过了神。
“啊,抱歉,父亲,我失礼了,我刚才只是,只是在思考一些重要的事情。”当看到站在面前的那个身形‘挺’拔的华服老者,查尔斯立时面‘露’惶恐和敬畏的神‘色’,行了一个家居的礼节,同时解释道。
“哈哈,我的儿子,查尔斯,你不必对此抱歉。”华服老者施施然迈出一步伸出手扶住了查尔斯,举手投足间自显一派老成谋国的贵族气质,老者苍颜上‘露’出一抹不加掩饰的赞赏之‘色’对查尔斯道:“我的儿子,我很欣慰,知道吗?你刚才思考时的样子已经足以证明你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人。不过,你还要继续努力,经受更多的磨砺和锻炼,才能真正成为当之无愧的族长。”
被查尔斯称呼‘父亲’,华服老者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正是安德鲁家族现任的族长,同时也是查尔斯的父亲,瓦莱斯特。阿克曼家族的‘私’兵指挥官伯纳德当时拿来作为耻笑对象的也就是他,之所以被自奉为不列颠正统贵、流淌着不列颠人纯洁血脉的阿克曼家族所不屑和蔑视的缘由,便是因为瓦莱斯特年轻时,击败了竞争对手,也是现在的阿克曼家族族长艾塞克曼,娶了当时伦底纽姆的罗马执政官的‘女’儿导致两人结怨,直至现在两家成了生死仇敌。
不过,如果真的有阿克曼家族的人认为老瓦莱斯特靠的是裙带关系带领安德鲁家族走到今天的话,不说别人,就是自己散布谣言的艾塞克曼也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愚蠢的亲属打成猪头,以让他记住,千万不可小视瓦莱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