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真的见过盘古。”
一句话将刚稳定心神的蚊道人搅得心神不宁。
他最大的秘密被一语道破。
无论是三界，还是洪荒，开天传说都是盘古，也有自称盘古血脉者。
但没人敢说见过盘古，因为盘古死的干脆利落，除了身体所化血脉，没留下一点痕迹。
三番两次的惊吓，精神和武力层面的双层威胁，蚊道人已被王牧惊得道心大乱。
王牧不动声色，任由蚊道人自己去脑补。
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
“现在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是要受我一枪自由离去，还是甘心伏法为我前驱。”
看去前者条件宽厚，其实是生与死的选择。
蚊道人面色阴晴不定，脑海中还存在的画面告诉他，他不可能躲得过那一枪。
尤其现在的他还被对方一掌轻易镇压，靠实力去获取自由，他没有任何胜算。
但失去自由，做一个听话的小蚊子？
这是一个准圣大能该做的事吗！
他心中悲愤，但口上嗫喏，憋出一句话。
“没有其他选择吗。”
王牧眼神冷淡，“没有。”
蚊道人如坠冰窖，最终不敌强烈的压迫，垂下头颅。
没办法，他怕死，生死与自由，这个对于所有大能而言，都无需犹豫就可轻易做出的选择，于他而言难如登天。
自由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王牧脸上总算出现一抹笑意，收回手掌，“看来我没看错你，你的确是个识趣且从心的蚊子。”
蚊道人不敢反驳，他也听不太懂。
王牧手指轻点眉心，一滴带着金色的鲜血渗出，被他甩向蚊道人。
“既然认命了，就把这滴血炼化了吧。”
蚊道人猛地抬头，鲜血漂浮在口器之前，他能感受到浩瀚的生机和深不可测的威压，还有心中本能的吞噬欲望。
很强烈！
他吞噬过各种天材地宝，却从未对一滴鲜血有过这样的感觉。
好似吞下这滴鲜血，就足以让他产生进化一般。
但在这样的欲望下，他却硬生生克制住了，因为这不是普通鲜血，这是足以掌管他自由的鲜血。
他不甘挣扎的看向王牧，触碰到了冰冷淡漠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