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伤他分毫。”
云树看赵琰的眸光愈发幽深,“仅此而已?”
赵琰看看灯影中云树并不好看的面色,“朕乃赵国君王!恢复皇子、皇妃的尊待,不得伤及城中百姓,和谈事宜要建立在平等协商的基础上……”
赵国皇帝、皇子、皇妃在云树手上,云树并不想搞人质交易,不愿让云昭在这一过程中受一丁点伤害,一旦她放弃主动权,任赵国君臣牵着鼻子走,云昭就更容易陷入危险境地,连同此次随她而来的三万大军!
基于数年前与赵琰打交道吃的亏,云树知道赵琰并不是一个能好好谈话的国君!她纵使愿意给曾经的赵国留下生机,也不能给赵琰一丝话语与行动的权利!
云树向翰勒疆道:“着人传话,‘信物不足为凭,还要见人才能确定。夜间昏暗,明日辰时,城外确认身份后,可互换人质!’”
翰勒疆欲言又止,指挥心腹前去传话。
与此同时,云树在云河耳边低语,吩咐他带人悄悄潜入城外赵国军队的驻地,摸清云昭可能所在的位置。
云河从云树手中接了令牌,领命而去。
赵琰见云树发出来的命令与他的提议不符,刚想质问,云树指挥把赵琰押过来的那两个军士,“把他押到东厢房看好了!”
“云树?你做什么?你岂可言而无信?”
任赵琰大呼小叫的被拖走,云树只凝眉看翰勒疆,看得翰勒疆禁不住垂下了眼眸。
“需时刻牢记,军令如一,只从本帅出!望翰勒将军不要再自毁长城!”
“末将毕竟是真国人……”翰勒疆还是想为自己辩解。
“承你主子信任,予我主帅之位,我不会置你们生死于不顾。既跟我一场,军功、荣耀,自也不会少。凡事,本帅皆有考量,翰勒将军听命就是,而触本帅逆鳞的下场,你不会想知道!!”
云树语中有责任,有许诺,也有威胁。
“末将谨听云帅吩咐。”
“今晚,且看奇袭术之二。”
翰勒疆的眼睛焕发出光彩。
赵琰在东厢房被两个军汉放肆无礼的死死盯了两个时辰,只见门外灯火更加明亮起来,往来不绝的脚步声,指挥声,搬运物品的声……乱中有序。
真国将士已经十二个时辰未能休息,中间只有一次十分短暂的饮水进食的机会,距今已经又过去了四个时辰。二千身手极佳的真国勇士,用过匆匆赶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