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的络子半新不旧的,应当是用了半年一年了。
拐出去的时候,谢筝回过身去看舍利殿。
正恩大师住的上塔院实在有些远,今日这种状况,她大概是没办法去拜访了吧……
刚走回去,谢筝就被萧娴拉进了屋子里,陆毓衍与萧临说了几句,又回到郑夫人的厢房外头。
苏润卿倚着墙,问道:“这个凶手,你怎么看?”
“是个做过力气活的女人。”陆毓衍一字一句道。
“啊?”苏润卿抬眉,一脸质疑看着陆毓衍,“那个丫鬟说的话,你就这么信了?你别看她这会儿说话条理清楚,昨日遇上事儿,哪个姑娘家不害怕?当时挣扎还来不及,谁能顾得上去观察别人的身形和双手?厢房里的状况也就罢了,要命关头的匆匆一眼,我以为她不能注意这么多。”
深邃眸子瞥苏润卿,陆毓衍背手站着,薄唇微微勾起,笑容若有似无:“那不信她。”
苏润卿瞪大眼睛,一时更懵了。
还没等他说什么,只听陆毓衍又道:“见过凶手的只有她,提出线索的也只有她,要是不信她,你说说我们往哪儿查?”
苏润卿被堵了,摸了摸鼻尖,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听起来总觉得有些怪。
陆毓衍没有再说什么,迈着步子从庑廊下走进厢房,在佛龛前停下脚步,又从里头出来,如此走了两遍,心中多少有了些计较。
苏润卿见他眉头舒展,便问:“想出什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