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昨夜行踪,行事肯定不光彩。”
陆毓衍颔,道:“顺天府跟着这条线去查了,抓不到寺中杀人的凶手,能处置个小案子,府尹大人也能松口气。”
四人走出顺天府,两顶轿子等在树下阴影里。
许嬷嬷福身,道:“衍二爷、苏公子,奴婢和阿黛回府去了。”
谢筝正要跟着行礼,被陆毓衍拦住了。
“有事儿要请许妈妈帮忙,”陆毓衍示意两人走到边上说话,“郑夫人乐善好施,救济了城中好几处善堂,她又亲力亲为,想来与善堂里做事的妇人熟悉。衙门里去查,怕善堂那儿有所保留,想烦请妈妈走一趟,帮着问一问。”
许嬷嬷一听这话,连连摆手:“衍二爷,您太抬举奴婢了,奴婢就是一个老妈子,哪里懂问话查案,使不得使不得。”
“妈妈别推拒,你就扮作个商家太太,带着阿黛去行善。”陆毓衍道。
许嬷嬷为难地看向谢筝。
谢筝上上下下打量许嬷嬷。
萧家待底下人亲厚,许嬷嬷又是萧娴跟前最体面的婆子,今儿个出门,她特特换上了在明州做的还没上过身的新衣,戴了一根金簪,不给主家丢面子,因而往那儿一站,倒还真像是有钱商户的主子。
谢筝犹豫,只听陆毓衍又道:“早些抓到了人,也免得你们一次次到衙门里来认人。”
一口气梗着了,谢筝强忍着才没瞪陆毓衍,她以为,这人大概真的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与其一次两次来衙门,不如还是去善堂。
况且,内心里,她也想抓到凶手。
她是个姑娘家,不能入仕当官,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像谢慕锦那样查案断案,但她仰慕父亲,也像学父亲一般。
无法查寻整个案子,能碰到一些皮毛,也能离父亲更近一些吧……
见谢筝点头,许嬷嬷苦着眉头纠结了一会儿,一拍大腿,心一横,也就定下来了。
怕脖子上的瘀痕招眼,谢筝寻了块领巾来系上,若有人问起,就是说前几日中暍,脖子上刮了痧,痕迹未消便遮起来了。
再坐上轿子的时候,她们两人的身份就成了从江南进京的许姓商人的太太与丫鬟了。
京中善堂多,位置也分散,陆毓衍给了银子,又叫了小厮来给她们当仆从,引着两顶轿子往城北的一处去。
等到了地方,谢筝先下来,走到许嬷嬷的轿子边,替她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