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凤眼,莞尔道:“眼睛是真的没变,还是这么好看。”
这天是浅朱守夜,谢筝等萧娴梳洗过后,就往厢房走。
刚到房门外,许嬷嬷唤了她一声,快步过来,从袖中取出那罐子药膏塞到谢筝手里:“睡前记得再擦一些药。”
青瓷罐子表面平滑,触及微凉,谢筝捏在掌心里,颔应了。
梳洗过后,她在镜子前坐下,仔细打量脖子上的伤痕。
确实有些泛红,但比起刚受伤的时候,已经好了许多。
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糟糕,怎么就招来了陆毓衍那么一番话。
打开盖子,挖了一指尖的药膏,仔细涂抹了,鼻尖闻到清新药香,很是舒服。
这一夜,许是白日里走了几处善堂,身体疲惫,谢筝一觉睡到了天亮。
萧娴用了早饭,还在与丫鬟们评说京城与明州早点的不同,前头就来传话了,说是松烟已经候在大门外,请阿黛姑娘走一趟。
许嬷嬷陪着谢筝出府,只见松烟牵着两匹马站在高树底下,左右不见马车踪迹。
她上前问道:“松烟,衍二爷让我们去城外,莫不是这马车还要萧家准备好?”
松烟挥了挥马绳,笑道:“妈妈,去燕子村走不了马车,爷说坐轿子太慢了,让阿黛姑娘跟我骑马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