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等我去了萧家,门房上又说你大清早就去宁国寺了,我只好在这里等着,免得又错过了。”
陆毓衍把马绳交给松烟,道:“殿下是怎么想的?”
苏润卿摸了摸鼻尖,道:“我琢磨殿下的意思,罗妇人抓住了,这案子算是结了,郑夫人没做过恶事,自然要还她一个清白,免得人走了还不安生,要是做过,还是要理理顺,禀明圣上,再做处置……”
陆毓衍大致晓得李昀的意思了。
郑夫人杀人,若只是一桩单独的案子,衙门有衙门的规矩章程,国子监也有国子监的体面,该怎么办就怎么办,事情清清楚楚就好。
可眼下恰好正逢秋闱,明日八月十二,正是秋试的第二场,真传了风声出去闹开了,叫人说国子监博士的夫人谋害人命,少不得添是非。
即便这事儿要办踏实,至少也要等秋闱放榜之后,具体的事项,李昀也不能一人做主,要听圣上的意思。
陆毓衍颔,道:“无论后头怎么办,事儿总要先查清楚。功德簿上写着,给三娘供奉的是一个叫‘素素’的,郑夫人与素素来往,依那位大师所言,最少也是从十年前开始,这么长年头的交情了,郑家、或者郑夫人的娘家,总该有人晓得谁是‘素素’。”
苏润卿咬着水囊,眉头紧锁,纠结良久,道:“素素?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