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惑,道:“怕是找了个代笔之人,背了一不晓得谁做的诗,李代桃僵。”
谢筝一怔,怕再叫陆毓衍看出些什么来,不敢再胡乱想了,赶忙道:“衍二爷叫奴婢来,是想让奴婢去问问梁夫人?”
来的路上,谢筝已经听松烟说了大致的状况,她压根没有想到,三娘的母亲和梁夫人极有可能是同一个人。
“你和岁儿一道去问,妥当些。”陆毓衍不疾不徐与谢筝说了李昀的意思。
谢筝会意。
只听楼下热闹讨论监生、贡生的样子,谢筝也晓得郑夫人的事儿马虎不得,务必要谨慎些,免得在秋闱期间闹开了,反叫一些有心人钻了空子。
松烟安排了轿子,送谢筝去郑家,陆毓衍和苏润卿在茶楼里等着。
郑家门房上认得谢筝,见她来寻岁儿,便使人去唤了。
岁儿匆匆过来,她昨夜似是睡得不好,眼下青,抹了粉都没有遮盖住。
“有些状况想问问梁夫人,你与我一道去梁家一趟吧。”谢筝低声与岁儿道。
岁儿信任谢筝,闻言便随她出门,往胡同深处去,嘴上道:“姐姐,我听说梁夫人一直都病着。”
谢筝沉吟:“以前郑夫人还在的时候,她与梁夫人来往,两人也是夫人来、夫人去的?”
“也不是,”岁儿摇了摇头,“是叫郑家姐姐、梁家妹妹。”
“那你知道梁夫人闺名吗?她的表字是不是叫素素?”谢筝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