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也该说说清楚。
陆毓衍出来时,一眼瞧见了垂头站在石狮子旁的谢筝。
她个头并不矮,在姑娘之中,反倒是高挑的,可在陆毓衍眼中,她还是个纤弱的小丫头,抱着她的时候,只到他的胸前。
“不早了,”陆毓衍走到谢筝边上,柔声道,“回去吧。”
谢筝歪着脑袋看他,指尖捏紧了:“不想听我说镇江的事情吗?”
陆毓衍浅浅笑了,眼中浮着淡淡的光,如清澈水面,映出她有些忐忑的模样:“你想说,我就听。”
他自然是想听的,可这些日子都等下来了,委实不愿迫她。
“七夕那夜,我溜出城去了,并不在府里……”谢筝沉声道。
一面走,她一面说,脚步不快,她也说得很慢,当时情景依旧历历在目,鼻息之间,甚至能闻到府衙后院屋子的焦味。
进京之路,若非遇见萧娴,她大概已经倒在了官道上。
谢筝顿住了步子,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再睁开时,她沉沉看着陆毓衍:“正恩大师告诉我,父母之死可能与五年前的邵侍郎绍方庭杀妻案有关,主审是你父亲,复审监斩是我父亲,那是一桩冤案。
父亲这些年似是未曾放弃追寻真相,你父亲呢?
陆家与我谢家,到底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还是想继续掩盖真相?
那些旧事,你知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