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许别人说,真以为她不知道吗?
呜,她是一知半解,心悬在半空,幸亏她不是个风风火火的急性子,不然真是要命了。
陆毓衍神情自若,翻身上马,与谢筝道:“先出城去河边看看。”
谢筝颔。
教坊司之中,无论是奉銮司乐,还是戏子乐伶,大清早都不见得起来,想问话都寻不到个人。
四人策马从南城门出去,直到河边才停下。
河面不窄,差不多有两人深,日光下波光粼粼,正如杨府尹说的,河中并没有能刮伤宋玉澜的石块。
昨日现浮尸的喧嚣已经散去,河边三三两两的村妇在清洗衣服,只在言语中谈及那女子,连声说着可怜。
谢筝到处看了看,没现什么状况,四人便往上游去。
这河水漫漫,上游水浅,并了山上下来的几处溪水山泉,到了城门外才有些声势。
因着有几处分支,一时之间并不好查,衙役们昨儿个提着灯笼夜寻,今儿个天一亮又来查看。
陆毓衍和谢筝在水边遇见了古阮几人。
“有收获吗?”陆毓衍问道。
几人面面相窥,颇有几分犹豫,还是古阮与陆毓衍熟悉,开口道:“看了几个地方,应当是前头林子边扔下水的,我们在林子里的矮树叉上找到的这个。”
谢筝凑过去看,古阮的指尖捏着一根鹅黄色的细细的碎布条。
她记得,宋玉澜身上穿着的是一条鹅黄的袄裙,大概是被人抬到林子里时,衣料叫树枝给勾住时扯下来。
陆毓衍顺着衙役们手指的方向看去,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低声道:“我记得林子边上不远,是安瑞伯府修的庄子?”
一个衙役苦着脸点了点头:“陆公子,我们哥几个盘算了,那边上没别的人家了,就安瑞伯的庄子,从里头出来到河边扔下水,距离上也说得通,这布料也是在庄子到河边的路上现的。可那是安瑞伯府啊,就靠这么点因由,别说是我们几个了,您让我们杨大人去拜访安瑞伯,他都瘆得慌。”
谢筝心里咯噔一声。
汪如海说过,安瑞伯府的小伯爷也出入青石胡同,莫非那夜人去楼空之后,所有人就入了安瑞伯府的庄子了?
安瑞伯是高祖皇帝封的,世袭罔替,如今也不入朝出仕,安瑞伯成天遛鸟听戏,日子逍遥自在。
虽然无权,但占了一个“贵”,就不是寻常官宦可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