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在秋考后横死的监生段立钧,一个教坊司里失踪的乐伶死了,还真算不上大。
没有李昀这矜贵人背后立着,杨府尹寻安瑞伯麻烦,少不得要掂量清楚。
陆毓衍沉思片刻,道:“大人,就算不能查证小伯爷与宋玉澜的死有关,但他在京中行走,真要抓一些他的错处,还是可以的。”
杨府尹眯了眯眼,几位通判连连点头,颇为赞同。
那些不在官场上拼搏,整日打光阴的世家子弟,说得好听些是逍遥自得,说得难听了就是游手好闲。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衙门也不会找他们麻烦,可真较真起来,还怕没点儿把柄吗?
捏住了小尾巴,顺天府不好做事,御史们的狼毫是蠢蠢欲动的。
一桩桩不大不小的罪名盖下去,也够安瑞伯去圣上跟前喝一壶了。
麻烦上了身,后头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这点儿损人的小把戏,杨府尹自是心领神会,道:“说得在理,那这些时日,我们就招待招待小伯爷。”
陆毓衍和谢筝还要去教坊司问话,便先退了出来,寻个间酒家用了午饭,眼瞅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找之前报案的李司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