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瞅瞅一旁的大刀,捉摸着这怕不是一般的贼人。
清歌也不多话,直接扯着人向外拖。
“丫头,你干什么?”
“拖到外面去啊!不然怎么办?这点也不可能报警啊?”用脚趾头想,清歌也知道和白日那女子脱不了干系。
“嗯?”张婶不理解的望望清歌。
“我是说报官,报官,今晚上先绑起来,明早送警……衙门去。”清歌忙改口。
张婶看了看天色,也只有这办法了,向清歌点了点头,两人齐力把人拖了出去,扎扎实实的绑好,各自回了屋,心思各异。
躺在床上的清歌失了眠,她想着那人不会善罢甘休,却不曾想会是这样的方法,且来的这样快。
这些人手段如此极端,清歌一时说不清自己什么感受,杀人两个字,听到和经历是两码事。
生长在和平年代,偶尔碰到一些小混混也不稀奇,无非教训一顿,交给警察叔叔处理,可这里不一样。
如果不是今晚起夜,就凭自己毫不防备的心,怕是的提早见阎王爷。
这次对方杀不了她,肯定还会有后招,自己要如何面对,杀人吗?她能下去手吗?哎……烦死了。
清歌在自我的矛盾中睁眼到天亮,最后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句话安抚了自己。
天大亮些,清歌起身打算把人送去衙门。
见没有一丝转醒的黑衣人,清歌气不打一出来,从缸里舀一瓢冷水,哗一声泼到对方脸上。
黑衣人被激的搜一下睁开眼,眼见自己舍在一女子手中,只恶狠狠的瞪着对方。
“小样,你还敢瞪我!。”清歌手中的瓢毫不犹豫的‘砰’一声敲在对方头上,打的黑衣人又是一阵头晕目眩。
“你给我起来。“清歌踢了对方一脚,提着衣领强迫对方站起身。
清歌回屋一阵捯饬,很快出来往黑衣人后背绑了一块布条,压着人出了门,这时,张婶也出了门,随清歌一起。
清歌用力拍了拍门,把人往衙门口一丢,两人转身去了暗处。不一会儿,大门打开,衙役只见一背上写着‘采花大盗’的黑衣人,被打的那叫一个惨。
衙役上前踢了一脚,押着人进了门。大人生平最痛恨采花贼了,这人怕是有的苦头吃了。
清歌拍拍手,脚步轻快的伴着张婶回了酒楼。
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