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也不见了,很是瘆人。”三人一下就低头聚在一起聊起来。
“何止啊?听过手脚也齐齐被卸下来了,太丧心病狂了。”邻桌的也差了一句。
“谁说不是啊!这已经是第三个了,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抓到凶手,一天天的让人提心吊胆。”一下子,大家都愁云惨淡,眉头紧邹。
叶清歌听着,心中很不是滋味,无依无据,现在还真奈何不了那疯女人。心中咒骂着,忽然感觉有道视线在打量自己,抬眼,对上一双愤怒又充满诡异的眼神。
心下一惊,这疯女人什么时候下的楼。
对方勾起嘴角,朝她一笑,出了酒楼。
临安城有两座寺庙:一座唤灵云寺,另一座叫普陀寺。前者香客众多,门庭若市,后者庙里有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师,但世人极少得见。
一早,清歌得知张婶今天去寺庙上香,也跟着去了,连着两个晚上做噩梦,清歌觉得应该听听佛音静静心。
两人一路来到山脚下,清歌抬头望着前方云雾缭绕,心顷刻间安静了下来,看这样子,还得爬上一阵才能到山顶。
“张婶,小柱不是说灵云寺香客众多,长年香火不断吗?我们不去那,跑这么大老远来这,是有什么缘故吗?”清歌边爬着山梯,边问道。
“那是自然,这普陀寺有一德道大师,但凡你想知道的事他皆能为你解惑,能见他者也是寥寥几人,所以大家极少会来。我每年都会来,也不过是瞎碰碰运气罢了。”张婶轻叹了口气,脚步也加快了些。
过了一炷的香时间,两人总算到了寺庙。有一小和尚正在扫地,见有香客到来,上前双手合十,俯俯身算是见了礼,掉头就要离开。
“这位小师父,冒昧问一句,普陀大师可在寺内。”张婶忙叫住小和尚。
“师祖来去无影,我也许久不曾见到他老人家了。”小和尚轻回道。
“多谢小师傅”张婶微微颔首,也不见失望。
叶清歌随张婶来到大殿内,跪在蒲团上为两个好友和莫爷爷及大伯一家祈了福,就独自逛游去了。
太阳这会才刚露头,寺庙四周都是丛林且人本就不多,显得十分寂静。叶清歌远远望见一颗挂满红绳的树,低头看看手中的红绳慢慢走了过去。这是刚才祈福的时候一个小和尚给她的。
叶清歌来到树下,抬头看了看随风飘摇的红绳,心中感慨万千。以往祖母祈求回来的红绳都会系在她的手腕上,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