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知道了。”四目以对,有些话不用多讲,他们知道。
次日告别了闫大人一家,清歌来到衙门口找到林半夏。
“半夏,帮我个忙呗!”清歌笑嘻嘻的望着林半夏嫌弃的眼神。
“有事说事,你这样笑我瘆得慌。”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不是他们队长吗?我就想问问这个监狱里的人你都熟悉吗?”清歌轻轻嗓子的正经问道。
“那肯定,好歹我也在这待了小一年了。”林半夏扬扬眉。
“那里面有没有一个双腿残废的少年?”
“你说的小哑巴?何止残废,还又聋又瞎。我那会儿还以为这人活不过一个月,谁知他生命力特别顽强,硬生生撑了下来,你那晚不会就是去找他吧?”林半夏睁大双眼望着叶清歌。
“那我能去见见吗?”清歌轻声问道
林半夏左右望了望,把清歌扯到角落里,狐疑的看看清歌。
“你为什么要见他,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就贸然见他?”
“我不知道啊,怎么,这个人有什么问题吗?”叶清歌邹邹眉头。
“清歌,你对宁夏当前的政事了解多少?”
“政事?这是还牵扯到朝堂上的事不成,那我那会知道。”清歌摇摇头。
“宁夏现在是三局鼎立。当今皇上一派,寒王一派,臣相也自成一派。坊间传闻当今皇上体弱多病,寒王和臣相都在暗中争夺皇权,只看鹿死谁手。”林半夏细心的解答道。
“这些和监狱里的小哑巴有什么关系?”清歌不解。
“这小哑巴是前将军迟昭的独子迟略阳,迟家因为通敌叛国被满门抄斩。因为迟昭的兵符没找到所以迟略阳才迟迟没被处死。”
“......”清歌陷入了深思,白小蓟这不是要她去送死吗?
“傻姑娘,你可别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牵扯到朝廷争夺的事你还是少掺和的好,这宁夏的水深着呢,可不是咱们能涉及的。”林半夏拍拍叶清歌的肩膀。
“那这小哑巴也算是朝廷重犯了,怎么会关在这种地方?”
“这其中涉及的情况复杂,在说小哑巴已经不在这儿了,你别掺和了,对了,谁让你来监狱找人的?”
“这事儿说来也复杂,一两句话讲不清楚,有时间在细说。”清歌苦着脸道。
“不管谁让你来的,你得小心。”半夏叮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