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不如由桑云代为画好了,怕清歌画不出郡主的风采。”一直静静不发话的闫桑云开了口。
“是啊!郡主,让哥哥代劳吧!”苏叶也在一旁为清歌说话。
“叶姑娘怎么说?”慧敏郡主没有回应两人,只盯着叶清歌,眼中带着几丝挑衅。
“既然郡主发话了,清歌自当尽力,请郡主允许准备些东西,清歌这就为郡主作画。”事关自己的颜面,怎么着也不能当缩头乌龟不是。
慧敏郡主派上侍女,带清歌去准备,经过苏叶的面前,苏叶扯了扯清歌的裙角,清歌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随侍女走了。俗话说,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画画这点上,她还是有些自信的。
不一会,清歌拿着碳笔和宣纸回来了,选择一个适当的位置,清歌开始动笔。
一边观察着慧明郡主的一举一动,一边调整自己的角度,在抬头与低头间循序渐进的进行。
宴会上的人没有过多的将心思放在清歌身上,大家各自谈笑风声。
酒就一旬,清歌在众人的欢声笑语中完成了慧敏郡主的画作。画呈到慧明郡主手中时,慧明郡主脸上的表情特别精彩,原本是要借机奚落清歌的慧明郡主最后也不得不赞一声,画中的她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的神韵展得淋漓尽致,这是她见过最好的画作,虽然这种手法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这种色调她也从未目睹过。
“叶姑娘不愧是桑云哥哥的妹妹,大家可以看看。”
慧明郡主的画像在每一张桌前停留,众人的表情却惊人的一致,包括向来丹青堪称一绝的闫桑云也流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目光,这种画技他闻所未闻。
“郡主过誉了,清歌画技平平,不可与哥哥相提并论。”此话清歌并没有谦虚,古人的画技创作方式她是仔细专研过一阵的。古代书画讲究诗书画印的结合,讲究笔墨功夫;而现代的书画则是探索性的学院派,受素描色彩等西方绘画影响大,她这也是胜在新奇之上。
今日的赏花宴,清歌声名鹊起,她的画技高超也在诸多王孙公子、富贵小姐中间传开来,这是清歌所料不及的,奈何也只能叹一声留言不可信。
至此,慧敏郡主对叶清歌形成了一种爱恨相间的复杂情绪。
回府之后,闫苏叶将叶清歌大显身手一事一一向阎夫人讲述,乐的阎夫人合不拢嘴,大叹自己收了一个不得了的干女儿。清歌却在闫桑云的眼中看到了不一样的情绪。
明日就是清歌正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