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哪一样不由户部出,今年突如起来的灾害让人防不胜防,臣也没办法啊!”户部尚书继续哭诉。
“陈尚书,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说清楚。”工部尚书站出列,不满的指着陈尚书不满的说道。
“对,说清楚,我礼部每一笔花销银子都是国之所需,绝非胡乱浪费。”礼部尚书也吹胡子瞪眼的开口。
见众臣又要开始吵闹,白千辰胸口一闷。
“行了,都住口吧!陈尚书,若是筹不齐十万白银,朕看你这尚书也别做了。”皇上发了最后通牒。
“皇上,您这不是为难臣嘛!您干脆现在就摘了臣的乌沙吧!”陈尚书两手一摊,跪了下去。
“怎么?陈尚书这是在威胁朕?”白千辰怒目而视,盯着跪在地上的陈尚书。
“老臣不敢,只是今日这事臣真做不到。”
“既然如此,那朕就不为难陈尚书了,那这笔银子就由陈侍郎亲自送往鄞州吧!”白千辰一改口风。
“皇上请三思,犬子恐不能胜任这重任。”陈尚书慌忙站了起来。
“是吗?朕觉得陈侍郎人品清廉,正直不阿,如何胜任不得?”白千辰扫一眼陈尚书。
“犬子向来体弱多病,鄞州路途遥远,恐耽误了救灾,那岂不是害了更多无辜的性命。”
“可朕听说的怎么与陈尚书所述有些不同?”
陈尚书望着皇上喜怒不形于色的面孔,心中隐隐不安。
“禀皇上,犬子近来忙着为灾区的百姓筹措灾款,受了寒,身子本就弱,恐怕......”陈尚书擦擦额头的汗。
“如此,陈侍郎确实辛苦,就不知这款项?”白千辰点到为止。
“臣定当尽全力。”陈尚书败下阵来,余光扫过秦争,心中疑惑为何丞相不开口帮自己。
“既然如此,鄞州的灾款就交给陈尚书了,至于押款的人选,不知哪位爱卿愿意前往?”
白千辰盯着殿下的一干大臣,个个低头不语。
“秦爱卿,不知可有合适的人选?”
“老臣惶恐,臣年迈,不能为皇上分忧,既然皇上问到老臣,那老臣就直言了。”
“爱卿请讲。”白千辰在心中暗骂一句老狐狸。
“鄞州大灾,百姓心中必定悲痛欲绝,苦不堪言,若此时,朝廷派重臣前往,必是能抚慰百姓,可若是皇家亲临,百姓更能体会圣上爱民如子的心意,定会感激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