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吗?父亲难道看不见母亲今天的样子吗?她才离家一月之余,母亲就茶不思饭不想,完全把那叶清歌当做是我们闫家的人了。”闫桑云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
“你一个大男人,不该与一个小女子如此见教,歌儿既然做了你母亲的义女,自己就是我们闫家的女儿,你这些话以后可千万别在你母亲面前说,你可知你母亲为何狂热认歌儿做义女吗?”闫忠细细开解道。
闫桑云皱皱眉,怎么这事还有隐情不成,“为何?”
“我与你母亲在临安时,你不在身边,你母亲日日思恋你,直到后来你母亲为你诞下一个妹妹才将心思全全放在你妹妹身上。”闫忠边饮茶,边回忆着陈年往事。
“妹妹?是苏叶吗?年龄也对不上啊?”
“自然不是,这事一直是你母亲的心病,我一直也没敢提,你外祖都不知这事。那年你妹妹得了天花,你母亲死活都要自己照顾,一刻也不假手于他人,日日夜夜守在身边,后来你妹妹熬了过来,你娘心喜若狂,可才过没几天,你妹妹又病了,这可急坏了你母亲,又是夜夜不合眼的守在她身旁,那段时间,你母亲熬的双眼都得凹了进入,整个人瘦得皮包骨一般,却执意不要我插手,自己一人照看,熬药,什么都亲力亲为,可惜上天终究还是太残忍,从你母亲手中夺走了你妹妹的性命,那时候她才五岁。你母亲倒了,晕了三天三夜,醒来话也不说,饭也不吃,经常一个人呆坐在一个地方,一到晚上就呓语不停,半夜抱着你妹妹的衣物偷偷一个人哭,那段时光,我日日陪着你母亲,就怕她想不开,每每开导她,后来渐渐有了好转,后来又有了苏叶,你母亲才算是缓了过来,可我也知道,你母亲心中一直都没有放下。”闫忠叹了口气,眼前浮现出那一段难熬的岁月,女儿的早夭他也很难过,可他不能表露出来,妻子还需要他来照顾,这么些年,终于倾诉出来了。
闫桑云听完,沉默了,他不知原来父亲母亲还有这样一段伤心的过往,自己也还有一个从未谋面的妹妹,老天真是残忍。
“你别说,歌儿眉眼间和你那夭折的妹妹有些相似,估计这也是你母亲执意想要认下歌儿的理由吧!何况歌儿还三番两次的救了苏叶,可不是有缘嘛?”这也是闫忠不阻止妻子的原因,如果这样能弥补妻子的遗憾,他又何乐而不为。
“母亲是把这当做上天给她的赏赐了吧!”闫桑云终于明白了母亲的心情。
“是啊!所以以后千万别在你母亲耳边说不该说的话,既然歌儿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