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信不就好了吗?非得要自己来传什么话,这叫她怎么说。其实半夏不知道,清歌自己也是不知道怎么编这个谎,才丢给了她,毕竟半夏办过那么多案子,随便扯出来一个就行了。
“夫.....夫人,虽说我和清歌是朋友,可她这位师叔很是神秘,我也没见过,其它的也一概不知。”半夏硬着头皮回道。
“难道歌儿就没与你提过吗?你们女孩子间不是什么都说的吗?”没有得到一句有用的回答,阎夫人有些心不甘。
“夫人,清歌其实对她这位师叔知道的也不是很多,不过是遵从她师父的临终遗言找寻罢了。”这丫头回来定要好好宰她一顿,对着这么一个慈祥的夫人撒谎,她可是很有心理负担的。
“林姐姐,清歌姐姐的师叔姓谁名谁,回头让父亲去查查不就行了,若有帮的上忙是,不是更好。”闫苏叶在一旁插了一句,还有些洋洋自得。
“啊......咳咳咳......”半夏一口茶咽下去差点咳个半死,这丫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林姐姐你没事吧!慢点慢点。”苏叶忙起身为半夏拍了拍背。
“你这孩子慢着点,不着急。”闫夫人也在旁边关切的说道。
“没事了,没事了。”半夏自己拍了拍胸口。
待半夏缓了缓,阎夫人又提起刚才苏叶的话继续道,“是啊!林姑娘,歌儿师叔的名讳你总该知道吧?”
“嗯......这个......”这叫她怎么继续往下编啊!神啊!救救我吧!
“怎么?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闫夫人望着半夏,蹙起眉头。
“啊?是,清歌说不能随意提起她这位师叔的名讳。”半夏也不管了,说了一个慌要用更多的慌去圆这个谎,这句话,半夏总算是体会到了。
“是这样吗?为什么呢?”苏叶问出了阎夫人心中的疑惑。
半夏真想捂住这丫头的嘴,怎么就那么多问题呢?还都能问到点上。
“这个......可能是清歌这位师叔德高望重,不宜让更多人知道吧!”半夏真的是越说越心虚了。
“这样啊!那我不是什么都不能为歌儿做,只能这样干等着。”阎夫人心情低落下来。
“夫人大可以放心,清歌现在很好,而且清歌的师叔很厉害,夫人不必太焦虑。”半夏安慰道。
“只能祈求菩萨保佑那孩子了。”阎夫人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