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交给暮当家处理。”
说好一路畅通无阻的,却生出这许多事,虽说世事无常,总也要留点事给这位当家人不是。
暮城雪得知自己要与白箭雨分开行走,心中百般不愿意,不过也不敢说出来,只能乖乖应声。
扶桑带着一众人立刻动身启程,白箭雨则与清歌和白小蓟来到茅草屋东边查看,这件事回京后要上报朝廷,取证就显得尤为重要了。
三人摸着蛛丝马迹终于寻到一处大坑,坑里堆满了整整一小山坡的白骨,苍蝇蚊虫绕个不停,很是骇人。
清歌已惊得说不出话来,这是多少人的生命啊就这么断送在此!
“小蓟”白箭雨看了看白小蓟,白小蓟会意拿出准备好的匣子,走到边缘处,挑选了一些作为证据。
“鄞州辖区内出现这么大的事,尽无人来管,我看这鄞州知府的脑袋留着也没什么用处了。”白箭雨冷冷的看了看堆积如山的白骨,心中很不是滋味。
“这鄞州地界实在是太乱了。”清歌感慨,土匪猖獗,杀人食肉,荒凉又贫瘠,土生土长的鄞州人该怎么活下去?作为一个太平盛世的人,清歌简直无法想象。
“走吧!启程鄞州。”回头看了一眼铮铮白骨,白箭雨发誓早晚会给这么无辜死去的人一个交待。
碍于清歌的伤势,三人走得极为缓慢,用了三天的脚程才到达鄞州。
一进鄞州大门,鄞州知府带领着同知、通判等一干人早守候在此。
见三人走来,走在最前面的白箭雨气宇不凡,腰间别着一把玉箫,估摸着八九不离十。
路申鸣在心中琢磨,都说寒王殿下善吹箫,这位一看非富即贵,举止雍容,错不了。
“鄞州知府路申鸣参见寒王殿下。”
“臣等参见寒王殿下。”
鄞州知府率先跪了下去,身后的众人也赶紧跪下。
“起来吧!”白箭雨抬抬手,不怒自威。
“多谢殿下。”
清歌在一旁静静的观望,王爷不愧是王爷,看人家那气势,那魄力,这么一干人老的老,小的小,给他下跪,从容淡定。
“殿下一路辛劳,臣已准备好接风宴,还请殿下赏脸。”路申鸣在一旁附小做低,谄媚的笑道。
“有劳知府大人。”白箭雨点点头,负手于身后,王爷的架子十足。
“臣应该做的,应该做的。”路申鸣弓着身子,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