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理叶清歌身上的伤,一时间两人沉默,各自想着自己的事,屋里静悄悄的一片。
扶桑进门的时候,看着的场景就是一人在一边发呆,他还以为会发生点什么呢?结果让人有些失望呢!
“东西放在这儿,你出去在门口守着。”白箭雨朝扶桑吩咐道,待会儿给这女人处理伤口,得有人在外面看着。
“王爷,你拿刀做什么?”清歌见白箭雨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刮骨疗伤的那种小刀,咽了咽口水。
“你的伤口有些化脓了,要重新处理一下。”白箭雨淡淡回道。
难怪这么多天了还觉得隐隐作痛,可化脓的话要把之前的皮肉割掉一些吧!
“王爷,有……有没有……麻药啊!”清歌忽然就怂了,这会痛死个人的吧!
“麻药?你说的是麻沸散吗?没有。”白箭雨边说边用刀在烛火上轻轻的烤过。
“没有?那王爷你干脆一掌把我拍晕得了。”清歌真的很怕疼,之前换药的时候她已经极力忍耐了,这次,怕是……
“放心,本王动作会轻的,转过去身去,把衣服拉下来。”
“王爷,还是别了,明天我去医馆好了。”医馆应该会有麻药,在说人家专业的还能不比你强,清歌瑟瑟的看着白箭雨手中的刀。
“这是命令。”白箭雨冷眼看了清歌一眼,一副你脱还是我脱的架势。
最后,清歌也没能挣扎出来,还是乖乖的退下衣服,任由白箭雨宰割。
“好痛,好痛,王爷你轻点。”
扶桑静静的守在门外,听着里面来自叶护卫撕心裂肺的吼叫,为她捏了把汉。
“啊……王爷,我求求你了,你轻点。”
扶桑实在受不了清歌的鬼哭狼嚎,往前移动了两步。
“王爷,你好了没有,你快点,我受不了了……”屋里,清歌痛的死去活来,汗流浃背,外面的人心想的却是另一番光景。
于是,第二天,知府府里传来这样一阵流言蜚语,说寒王殿下身强体壮,体力惊人,初到鄞州就不知临幸了那个女子。
清歌在听到这个话后,在心里将传言的人祖宗十八代都给人家问候了一遍。
清歌伤势未愈,被勒令在房中养伤,而白箭雨则在知府路申鸣的陪同下,去查勘决堤的大坝。
鄞州有一条贯通整座鄞州城的河,水域发达,长年中流不息,鄞州城的百姓多年一直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