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河流养家活口,这条河也为鄞州赢来了不少财富,可自从大坝决堤,淹没了大片的农田,庄家颗粒无收,鄞州城的百姓日子一日不如一日,朝廷也派下不少银子重修大坝,可每年一到汛期,大坝就决堤,淹没房屋农田,牲口庄家也在洪水中尽数冲毁,鄞州人民的好日子一去不复返,才成了如今荒凉,贫瘠,盗匪横行的局面。
“这些洪水何时会退?”白箭雨望着湍急的水流,混浊的河水,眉峰紧皱。
“回王爷,如今是汛期,在过段时日,汛期一过,雨水减少,洪水自然就退了。”路申鸣在一旁谦卑的回道。
“受灾的百姓都安顿好了吗?”
“是,都安顿好了,王爷请放心。”
“王爷一路奔波,鄞州百姓万分感激,王爷还是请到知府大人府上休息,这河边湿气重,又是腌臜之地,可别污了王爷的眼。”路知府身边的同知钱吕上前一步,笑呵呵的往白箭雨身边挪了挪。
“是是是,待天气晴朗我等在陪王爷出来。”鄞州已经连续阴沉了好几日,特别是在这洪水边上,满地泥泞的彻尘土,还散发着一股股臭味,路申鸣只觉得自己都快受不了了。
白箭雨没有理会几人刻意的讨好,不经意间见不远处有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远远的看着这边,被士兵拦截着。
“那些是什么人?”
“回王爷,那些是当地的一些市井小明,平时就无所事事,惹是生非,王爷不必理会,我这就将人叫走。”路申明向身后的通判是了个眼色。
通判接受到指示,立刻拔腿往那几人的方向走去,可不能让这些刁明打扰寒王殿下。
“决堤的大坝,路知府可有了对策?”白箭雨继续追问。
“回禀王爷,已经着手在修建了,皇恩浩荡,给予这些赈灾银两,不多时,就能修建好。”路申明朝京城的方向拜了拜,露出一副欣慰的笑。
“既然如此,路知府就把主修大坝之人带来本王见见,赈灾之事,路知府也给本王理个章程出来。”交代完,白箭雨负手离开。
“是......是是。”路申明恭敬的答应,与身后的几人面面相觑后赶紧跟上。
一路到鄞州,发生如此多的事,而作为鄞州知府的路申明却一无所知,实在是不可饶恕。
“扶桑,你查查今天堤坝上的那些人,还有哪些流离失所的难民,看看路申鸣都是怎么安排的。”他到要看看这个鄞州府的知府大人是不是一个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