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官。
“是,王爷。对了,王爷,暮当家不肯离开鄞州,说能在此助主子您一臂之力。”暮城雪今日又派人来给自己传话,死活都不离开鄞州。
“本王已经不需要她,她也没什么能助本王的,你提醒她可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若被人知晓此事,她可就得在鄞州牢房里去呆着了。”白箭雨丝毫不客气的在此拒绝。
“属下知道了。”
“白小蓟呢?”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人影。
“他……他好像出去办事了。”扶桑打死也不敢说白小蓟在清歌的房间陪了她一整天。
白箭雨盯着扶桑看了一眼,就他这心虚的表情,不是明摆着说谎呢嘛!
“说吧!他到底去哪儿了?”处到鄞州城,自己没有任何吩咐,他能有什么事?
“他……他在叶护卫的房间。”扶桑压低了声音不敢抬头。
白箭雨到嘴边的茶杯砰一声往桌上一执,“本王刚交待的事让他去做。”
“王爷,那我不是没事可做了。”扶桑傻傻的看了自己主子一眼,他宁可去办事,也不想在叶护卫和主子身边守着。
“怎么,你还不乐意?”
“属下不敢,对了,主子,还有一事,那个路申鸣安排了一场宴会,在后天晚上,还邀请了当地的许多绅乡士族,还有大家千金,不知意欲何为。”
“哼,这点小伎俩。”白箭雨冷哼一声,路申鸣的这点小心思昭然若揭。
“那我们需不需要做什么准备?”
“不用,不管他路申鸣有什么小动作,这会儿新应该还不敢明目张胆的使出来,看着就好。”白箭雨不在意的说道,“去吧!把小蓟叫来。”
扶桑乖乖的出了门,心中替白小蓟默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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