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蓟这么一说,清歌焕然大悟,哪有什么玄机,就简单的字面意思而已,哎!自己还弄的很高深的样子。
“顺手一写,哪有半夜敲钟的?”清歌扯过白小蓟手里的纸。
“怎么没有,半山那个破寺庙每逢十五就会敲钟。”
“每逢十五?为什么?”原来真的有,难不成普陀大师是让自己十五去寻他?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那个管家说的。”白小蓟耷拉着脑袋说道。
“走吧!我们去看看王爷那完事没,好汇报工作。”清歌将纸张随意一放。
“汇报工作?啥意思?”白小蓟被清歌拖了起来。
“就是禀报的意思,快走。”清歌边解释边推着白小蓟向外走。
“你怎么老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话呢?”白小蓟不解的叨叨着。
送走了一干议事的官员,白箭雨又开始忙着看图纸,扶桑在一旁静静的守着,清歌与白小蓟的到来立刻就打乱了这份安宁,扶桑邹邹眉头,这两个放肆的家伙。
清歌往前看了看,吧唧了一下嘴,这人画的画还真是一言难尽。
“怎么,有意见?”白箭雨头垂着头闷声问道。
“我比这人画得好。”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小丫头,口出狂言。
“不就是修建堤坝的图纸嘛!”就这她还能看不出来。
清歌如此一说,白箭雨来了兴趣,抬头看了看清歌,“小丫头倒是有些见识,你如何得知?”
“嘿嘿......猜的。”难不成告诉你我好朋友就学这个的啊?
“是吗?你瞎猜的本事倒是厉害。”白箭雨笑笑。
“瞎猜是瞎猜,我可没瞎说,我真比他画得好。”在画技这一块,清歌自己还是很有自信的。
“叶护卫,不得干涉王爷的政事。”扶桑又在一旁护起了主子。
清歌瞪了一眼扶桑,“是,扶桑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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