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桌子上的葡萄扔了一颗进嘴里,清歌随意的往椅子上一坐,等白箭雨忙好,好禀报。
“叶护卫,不得在王爷面前放肆。”见清歌如此随意,扶桑又忍不住说了一句。
“扶桑大人,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这个老古板,怎么现在什么都要管。
清歌是不知道,扶桑是知晓自家主子有意纳清歌为侧妃,言行举止不能在像过去那么随意,这才处处提醒。
“我没有看叶护卫不顺眼,叶护卫不要多想。”扶桑也是无奈,怎么这叶护卫就是不懂自己的好心呢?
“行了,你们俩别挣了。”自从安排清歌到身边,自己这耳朵就没清净过,偏偏自己又还喜欢这样的氛围。
“你们查得如何?”
清歌忙把自己与白小蓟今日的经历一字不差的向白箭雨叙述了一遍。
“剩下的事先按兵不动。”
“是,王爷。”两人乖乖应承。
“这些图纸你看得懂?”白箭雨又瞧了瞧清歌。
“是”清歌点点头。
“过来,给本王说说。”白箭雨不知怎么就突然好奇起来,这女人还能给自己什么惊喜。
清歌拿起桌上的几张图纸看了看,画技粗糙,结构也不够严谨。
“王爷,这堤坝若是按这么建造的话,来年还得垮。”
“哦?为何?”白箭雨来了兴趣,这丫头居然能看出这一点。
“承载力不够,今天属下也随便看了一眼决堤的地方,那里压根就不适合建大坝。”清歌一语道破,没有丝毫忌讳。
白箭雨原本带着逗趣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变成深沉的审视。
“是......是王爷你让我说的。”白箭雨的目光让清歌有些发慌,自己怎么又冲动了,该死。
“叶护卫怎么会懂得这些东西?”他堂堂一国王爷不知翻阅了多少书籍才能知晓一二,这丫头一上来就指出问题所在。
“我看别人设计过。”清歌怯弱的往后退了一步。
“是吗?叶护卫说来听听,此人若真如此厉害,本王定重用。”白箭雨进一步逼问。
“她......她......死了。”哎呦,我亲爱的好友,对不起了,姐只能这么说了。
“叶护卫认识的人还都是些奇人呢?”白箭雨终于收回视线。
“既然叶护卫自诩自己画技不错,对这些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