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许你这么说他,十个月后他就能出来陪我玩了。”半夏笑着继续抚摸清歌的肚子。
“怕是等不到了。”清歌的笑僵硬的挂在脸上。
半夏像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一下敛住,“你师父会有办法的。”
今日的回府的时候,自己撞见从外面慌慌忙忙跑回来的清歌的师叔,一路朝清歌师父的房间奔去,想来应该是有办法的。
“事到如今,我也希望师父能有办法,否则我就只能带着我肚子里的孩子离开了。”越是要离开了,清歌心中越是慌乱。
“一定有办法的。”半夏这么告诉清歌,也这么告诉自己,这世上会有奇迹的,她们不就是奇迹吗?
“说点别的吧!宫里那个女人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说不出来伍门主的下落,被那些太监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下毒残害皇上,估计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半夏自己远远的看过一眼,就算自己见多识广,也为那女人捏了一把汗。
“那女人也是鬼迷心窍了,半途改了药量,不然我那个好大伯不久一命呜呼了。”清歌笑道。
半夏摇摇头,“你真当你那个大伯是个傻的吗?我看不像。”
虽然在白千辰身旁待了许久,半夏却不是全然的就相信了他。
“你是说......”清歌邹邹眉头。
“有些话你知我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半夏挑挑眉。
清歌默默的将整个事件从头理了一遍,似乎从一开始打头阵的一直就是自己的夫君,不管是压制朝堂上的舆论,还是在从皇家寺庙回程的路上,又仰或是派兵镇压一事,统统都是自己的夫君在出力,皇上真的像是没什么作为,难道这一切都是有意为之吗?清歌不敢在往下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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