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胡丽递过来的温度计,黄波便伸手往楚生身上探去。
楚生赶忙闭上了眼:不就是再来一次吗,能有啥!又不是第一次了!
不过,楚生想象中再次被羞耻测温的过程没有出现。
黄波接过温度计后,没有掀开猫尾巴,而是温柔的掀开了楚生的后腿。
把温度计轻轻塞到了楚生的后腿根部的内侧后,黄波便吩咐马小夫好好按着楚生不要让它乱动。
面对这种测量体温的方法,楚生刚刚鼓起的勇气被彻底击垮了,心里莫名的充满了感伤与不甘:我对不起我自己,是我没保护好第一次
坐在椅子上等了大概五分钟,黄波便过来拿起了温度计。有了具体的发烧温度,黄波心中便对药剂具体的剂量有了数。
没一会,胡丽便拿着针筒,药瓶和酒精棉来到了马小夫的身边,黄波则是继续留在配药室开药。
看着那细长的针头,楚生顿时一阵眼晕,忙闭上了眼睛。
“不怕不怕,就一下而已,跟蚊子叮一下一样的,你也不是第一次打针了,怂什么。”
前世的时候,楚生就很怕打针。并不是怕针头扎下去那一下,而是怕等待针头扎入的时间。因为楚生一看到针头,便会默默想那种细小的针头慢慢刺破皮肤,并一点点深入的感觉。一遍一遍,反反复复,那种明明能接受的疼痛被这么无限放大之后,往往会让楚生自己浑身发寒,心口紧缩,忍不住的颤抖,甚至有时候还会落荒而逃。因此,楚生原则上是能吃药就吃药,实在扛不住了才会接受打针。
“好了,用手指按住酒精棉,等会就行了。”
胡丽的声音将楚生从恐惧中拉了回来。
“这就好了?这么快?”
没察觉到疼痛的楚生有些难以置信的睁开眼,努力仰起头看了看,给自己打针的医生真的已经离开了,马小夫正按着酒精棉防止针孔出血。
“果然是烧过头了,连疼都感觉不到了”
一直在旁边关注着的芳芳,见楚生抬起了头,忙低头轻声道:“橘子,没有事了哈,医生说就是感冒发烧,不用害怕了,很快就好了。”
听着芳芳有些哽咽的声音,楚生努力张嘴虚弱的叫了一声,然后伸出爪子搭在了她的手上。更多的安慰动作,楚生直接便放弃了。因为退烧药的作用没那么快,这几个简单地动作加上之前的抬头,就应经把它累的够呛了。
胡丽再次返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