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禽兽,他犯了很多错,可是因为赵王的庇护,就是司寇也不能处置他。”
“我很想除掉他,可是手里却没有任何他犯罪的证据,直到有一天,他骑着骏马撞死了我的一个朋友...不,他是将我的朋友活活打死了,那个被打死的人,是一个很善良的,很好的人...他就跟你一样...他纵容门客杀人的罪行,按着当时的律法,也不能处死他,顶多就是罢免封君的位置。”
“在那时,我忽然开始思索起来,若是我抓住他,让赵王罢免他的封君位,他就会改变吗?他不会,他还是会那样行凶,他敢行凶不是因为他的爵位,是因为赵王的宠爱,是该按着律法来处置他呢,还是按着我平日里最反对的传统,封君执法权来处死他呢?我思索了很久,律法是我最坚持的东西,可是在那时,我却不想要让更多无辜的人死在那个禽兽的手里。”
“所以,我杀掉了他,用自己平日里最厌恶的封君处置权来杀死了他。”
赵括苦笑了起来,他说道:“我这个提议法治的人,却带头破坏律法的公正性。破坏了自己的准则,可是我不后悔,若是再有一次,我还是会杀掉他。我甚至会提前杀了他,哪怕没有证据也是一样,以免那些不该死去的人遭受他的毒手。”,赵括说完,看向了扶苏,他问道:“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