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雎眯着双眼,忽然,他笑了起来,即刻便拿起竹简书写了起来。
写了片刻,他又找来了一位门客,他抬起头来,对门客说道:“将这份命令送给白起,另外,韩王挟持马服君,派人将这个消息告诉赵王,平原君,春申君三个人,知道的人越多越好。”,门客困惑的看着范雎,点着头,答应了,急忙走出了院落,范雎冷笑了起来,正愁没有办法瓦解联盟,没有办法来催动各国间的矛盾,这下可有办法了。
韩王这个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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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先小心翼翼的领着士卒,行走在韩国的道路上,已经遭受了一次伏击的他,此刻更加的小心,哪怕就是遇到了百姓,他也会做出迎战的准备,或许,这就是长期对战白起的所落下的病根,楚国的士卒此刻却没有那么的害怕了,项先为了激励士卒,一直都在跟士卒们吹嘘马服君,他说:马服君到来的那一天,就是白起的死期!
士卒们居然信了,如今马服君就在韩国,他们心里是不害怕白起的,斗志昂扬的他们,甚至还想要快些找到白起,跟他一绝高下,这让项先不由得心惊胆战,早知如此,当初就不吹的那么厉害了。项先不是无故的出兵,他有更重要的使命,救济各地的百姓,他负责将百姓们带到高大的城池内,给与他们足够的粮食。
韩国与赵国不同,韩国并不缺粮,这些年里,韩国的农业发展的的确很不错,愚蠢的张平辅佐英明的鬼才君王,通过改进耕作技术,畜养耕牛,开发了很多的土地,使得韩国国库内粮食充足,只是,韩国的百姓,过的并不比其他国家的百姓要好,无论粮产如何,他们还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这当然是因为韩国国相无能的缘故。
张平数次提议减轻税收,给与百姓们修养的时间,增加韩国的户籍,只是韩王不许,他用申不害的学说训斥了张平,他说:申子曰:正名。所谓的正名,当然包括树立君王的威信,就是要各司其职,不能轻易的改变制度,同时君王也不能对百姓太好,以免失去威仪。韩国的大臣们,如今是非常厌恶申不害的,若是申不害泉下得知,韩国后来的君王还如此忠诚的贯彻自己的思想,也不知道他会有多么的开心。
故而,这次项先是带上了足够的粮食,这些韩人非常的害怕,尤其是面对这些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的楚人,或许,在他们的面前,秦人与楚人是没有区别的,反正他们也分不清,好在这些人里,也有知道这区别的年长者,他们会安抚其余的百姓,告知他们这是盟友,让他们不要害怕。
同时,乐间也在忙着安抚各地的百姓,而他与项先不同,他心里,却存在着一种渴望,他想要与白起交手,他长期在燕国,从他十几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