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制定律法,这件事,应侯可是在看着呢,你不能杀害他。”,楼缓再次警告道,楼昌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颤颤巍巍自言自语道:“束死了?他暴露了?不会啊,他是我精心挑选出来的,他是最有天赋的。”,楼昌说着,忽然又笑了起来,说道:“死了也好,反正都会死的...都会死。”
楼昌的这种状态,让楼缓非常的不悦,他皱着眉头,沉思了片刻,方才说道:“他若是暴露了,就不可能活着走出平阳君府,这大概是赵豹怀疑他,故而让赵七月出除掉他,我觉得,这件事,你不用再参与了...”
“仲父,所有的事情可都是我亲自安排好的,如今已经开始施行了,我就是不插手,又能怎么样呢?魏无忌的心腹大军,已经绕过了中牟,靠近列人,列人遭遇了灾情,这里是空着的,就在如今,各地的叛贼都在向这里聚集,很快,这里就会出现数万的叛军,他们会攻打邯郸。”
“等赵丹派出的人将他们全部杀死,魏无忌发现自己的心腹,自己的好友全部死在了这里....变法完全失败,赵魏反目,魏无忌,赵括,都要被赶出赵国,还有亲近他们的那些人...”,楼昌以一种诡异的平稳的语调说着这些事情,仿佛与自己毫不相干,他忽然又笑了起来。“你不会觉得,没有人能看破你的计策吧。”
“看破了又能怎么样?事情都是赵七月所做的,所有的证据都断在他这里,赵王会处置他来为魏无忌平反?”
“那若是赵豹出来为魏无忌作证呢?”
“赵豹啊...当初赵七月要去齐国做质子,最反对的就是太后与赵豹,七月是赵豹所带大的,将他看作自己的孩子...赵豹这个蠢物,跟我一样,最是看重亲情...总是信任不敢相信的亲人...我说的对吧,仲父?”,楼昌忽然看向了楼缓,楼缓当然明白,楼昌是在向自己问罪,因为自己不肯帮助他复仇。
“我知道您看重赵括,我只想要董成子和赵丹的头颅...为什么您不能帮助我呢?”,果然,楼昌再次开口问道。
楼缓摇着头,说道:“你想要通过平来杀死这两个人,这是不可能的。”,楼昌忽然笑了起来,楼缓忽然发觉到了不对,他皱着眉头,认真的思索着,方才问道:“你还瞒着我做了其他的安排?”,楼昌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楼缓,楼缓看着他,忽然,他瞪大了双眼,“列人?灾民?”
“赵丹这样残暴的人...当然应该被仁义的君子来处死,让他永世受人唾弃...”,楼昌的声音里终于有了些情绪,一种愤怒,发自内心的恶毒诅咒。
而在此刻,因为受到水灾,被迫迁徙,接受救济的灾民,却是惶恐的看着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