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道歉的。”
康多鱼看了郝莘莘一眼,面无表情的说道:
“二百五十块钱五节课,把钱交给我后,借本年代先看一遍,然后模仿着创作一个短篇给我看。”
郝莘莘没想到康多鱼这般大度,先前她可是没少说康多鱼坏话。
她愣了一阵,然后心中有些感动,康多鱼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也瞬间抬高了,她禁不住在心中感慨道:
“也许这就是文学大师的气度,康老师是真正爱文学的人。”
她哪里知道康多鱼爱的是钱,康多鱼预计,像郝莘莘这样只会写打油诗的诗人,想写出好看的小说至少得用上百节课。
康多鱼的授课费用在第五天后便涨到一节课二百块钱,一天上三节课。
康多鱼告诉学员们,五天内学不会写小说的作家,悟性都不高,需要他康多鱼花费大力气,因材施教。
因为花费的力气更大,费用自然要更高。
作家们都有点肉疼了,他们每年也就赚几万块的稿费,这下可好,要大出血了。
但看到那些刚出师的作家们靠短篇小说收获了不少忠实粉丝后,作家们都心动了,他们从来都没收获过忠实读者,听说有作家被忠实读者追捧,都十分羡慕。
康多鱼又连续上了三十节课后,终于因为授课这活儿太无聊,对还在跟他学习的两百多个学员宣布,第一期授课结束。
还没学会讲故事的作家们只能回家自己领悟,实在领悟不了康多鱼传授的东西就只能等第二期授课了。
康多鱼来作家总公会时迎接他的都是嘘声,离开时却是被作家们热烈的掌声送走的。
来接他去坐飞机的奥迪车是老会长的儿子开的。
老会长的儿子是个看上去比较精干的中年人,他见到康多鱼后立刻恭敬的双手给康多鱼递了张名片说道:
“我是燕京电视台的小制片人李忠,非常高兴认识您。”
然后李忠和康多鱼聊起来,聊的都是康多鱼感兴趣的话题,李忠似乎很会聊天,到机场后,登机的时间还没到,李忠又请康多鱼吃了顿牛排。
然后李忠将话题渐渐引到了自己身上
“以前我们电视台吃体制饭,电视台不赚钱也无所谓,但现在改制了,不赚钱就要裁员,我正是第一批裁员名单里的人,唉。”
康多鱼笑道:
“那你需要我怎样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