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多鱼把自己的噩梦写成故事，故事从旧社会的一个女戏子开始。
唱花旦的女戏子受尽漂泊之苦后，有一天，她某戏园子唱戏时遇到了一个挚爱她的男人。
男人是个中学老师，他给女戏子买衣服，买食物，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竭力追求着女戏子，并答应娶女戏子为自己的正房妻子。
要知道，在旧社会，戏子的地位极低，一般嫁人后只能做妾。
女戏子被教书匠打动了，嫁给了教书匠，并和教书匠回到教书匠所在的村子拜堂成亲。
成亲后，教书匠依旧对女戏子很好。
由于教书匠有文化，在十里八乡，大多数人都是文盲的情况下，教书匠的社会地位也很高。
十里八乡的孩童都会到教书匠这里学习知识。
虽然教书匠很受人尊重，但教书匠并不甘心在村子里教书。
他想去县城发展，但他的能力有限，在县城已经失败过一次，他已经没有经济能力再去县城。
于是，当县太老爷派人来找他，想把自己那体重三百斤的女儿嫁给他的时候，他同意了，并告诉县太爷，他是单身，对县太爷三百斤重的闺女一直十分钦慕。
既然说自己是单身，那就需要把自己娶的女戏子打发掉。
但女戏子十分贤惠，他没有一点休妻的理由。
于是他只好找自己的手下败坏了女戏子的名节，然后名节被败坏的女戏子被村里的族长以家法处置，用进猪笼沉塘的办法处决。
女戏子到死看到的也只是那个挚爱她的，要和她一起死的教书匠。
其实教书匠回到村子后很快便拉来许多地痞做打手，成了十里八乡的恶霸。
但教书匠白天依旧当教书先生，晚上才会杀人放火，洗劫民财。
他在这个过程中找到了不一样的快乐。
女戏子被淹死后，尸体被人用草席卷着，扔到乱葬岗。
一天，一个教书匠的学生来到乱葬岗，这个学生因为和教书匠有亲戚关系，经常去教书匠家吃饭。
和女戏子的关系不错，女戏子把学生当自己的亲儿子来照顾，学生也认女戏子为干娘。
学生来到乱葬岗，一是为了悼念干娘，二是他发现个秘密想告诉干娘。
学生还不到十岁，自然没力气帮暴尸荒野的干娘入土。
只背了一床被子盖在干娘身上，希望干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