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是觉得组织没办法找到和你同血型的?”
“…知道了。”
接下来的时间松田基本都呆在研究所的地下一层,在这封闭式的房间内,接受着非人的折磨。
忍。
这是松田每天都在心里反复默念的字。
他还没有得到组织完全的信任,二把手朗姆都从未用自己的真实身份与自己见过面,只能隐忍…松田突然想到FBI逮捕琴酒的活动。
想用琴酒来逼迫那位先生…啧,也真是够天真的。
琴酒的命,还没值钱到需要那位先生出来冒险的程度。
有时候松田也想问问琴酒,为一个不是自己的组织,如此卖命是为了什么?
总不能是为了能开古董车,外加一天两包烟的工资待遇把?凭借琴酒的头脑,去哪家大型公司应聘都是很轻松的事情。
还有让他困惑的是——为什么对叛徒那么敏感?
松田看着身上愈合完毕的伤口,把沾血的纱布丢入垃圾桶内,愈合的速度越来越快,怕不是基因在自我不断进化…下次失控会比上次更加强烈吗?
还真希望到时候失控时身边是琴酒,这样自己就有理由一枪崩了他。
踩着沉重的步伐上楼,松田觉得自己需要去补补,最近因为这测试,总觉得自己的造血功能超负荷运转。
可往往想要清闲一会,组织总是不会给他机会喘口气。
最离谱的还是,这次任务的协助人是安室透。
这位怀疑自己杀了诸伏景光,把自己恨到骨子里的家伙。
.
从诸伏景光去世之后,安室透就没见过松田,没想到这次执行任务居然是和他搭档。
他驾驶着一辆白色马自达RX-7,来到杯户电影院的门口,等待着那人的出现。
当松田背着贝斯包出现在他的视野内,安室透眼底闪过一抹恨意,这家伙是故意的吗,居然敢背着贝斯包,他也配。
但作为卧底有良好表演能力的安室透还是朝着松田露出一个微笑,问道:“PORTO前辈,上车吧。”
松田略感意外,没说什么拉开后座的车门把贝斯包放进去后,才坐到副驾驶的位置。
两人的关系并不熟,之前能聊几句也都有诸伏景光在身边。车内的气氛瞬间凝结起来,都不打算开口打破这个僵局。
直到抵达目的地杯户中央桥,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