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也寻过医生,但效果不佳,中西都试过。”薄夜沉也想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同样的伤,为什么宋星凉的方法管用,其他人却不行?
宋星凉有些头疼,她就知道。
随便说出点什么,就会很麻烦。
不过话都说到这种份上,总不能当做没说过。
宋星凉在脑袋里组织着措辞,“可能是没配对药吧,以前我在镇上,有个邻居老太太腿骨因为车祸骨折,也是行动不便,后来慢慢调养后,行动基本没什么问题,正好,药材我知道,回头我帮你写下来。”
大概,治疗老太太腿伤的,就是宋星凉吧?
薄夜沉点头表示清楚,默默的看着宋星凉演戏。
宋星凉自以为掩饰很好,躲过了一劫。
当晚,上了药,薄夜沉和宋星凉回到主卧。
宋星凉没有睡沙发,而是跟薄夜沉一人占领大床的一边。
两人盖着空调被,同床共枕。
就是盖着被子纯睡觉,仿佛纯洁得跟什么似的,心无杂念。
翌日,宋星凉起床吃了早餐,照旧去学校上课。
路上,还有不少学生在背地里对她指指点点的。
她懒洋洋的睨了一眼,那些人有些惊恐的低下头。
往她前面快速走了。
嘶,还把她当成洪水猛兽了?
这也算是好事,至少没人会不长眼的来找她麻烦。
回到教室里,宋星凉恰好来了月事,整个人都焉焉的,提不起一丝精神。
听着催眠曲一样的课,更想睡了。
宋星凉原本还想撑一会儿,肚子上时不时传来的刺痛感让她更加困倦。
实在撑不住,她也不委屈自己,直接趴在桌子上,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就睡了。
今天,没有老师敢找宋星凉麻烦,就算每节课上宋星凉都在呼呼大睡,都没再被叫起来过。
就连有‘灭绝师太’之称,有校长撑腰的李云霞都在宋星凉那里碰了壁。
更逞他们这些毫无背景的老师了。
上了课,老师就匆匆离开了,生怕惹到哪个惹不起的学生,丢了饭碗就不好了。
这些老师中,特别是李云霞表现得最明显。
她讲她的课,全程当做宋星凉不存在,面色不变。
她现在就把宋星凉当做是透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