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再来一遍?”
那纤细的腰肢下面,腿心开始情不自禁地发颤。玉笙知道这样很羞耻,可控制不住地颤抖。
“不了不了。”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额头抵在他胸前,她求饶:“再来一次,妾身真的不能下床了。”
“你看。”拉着他的手抵在自己发颤的大腿上:“还在哆嗦。”
她是真的怕,事不过三,太子却像是匹饿狼,手段竟使在她身上了。后院人也不少啊,却吃得她上上下下一遍又一遍,浑身都疼。
刚说好的最后一次,哄得她去了浴桶中,又捞她起来去了软塌上。
“我前几日才刚换的新迎枕。”玉笙捂住脸,羞得浑身上下一片绯红,那张黄花梨木的云纹软塌她都不想要了。
“不准扔。”
身侧的人再次威胁她,手指在她腿上揉了一把:“孤下次来,瞧不见……”话说半句,手指却是使了一番力。
闷哼两声,疼的玉笙脚指都蜷在了一起。
“怎么了?”身侧的人倒当真是慌了,拧着眉心站起来,被褥都掀翻在了一侧。
脚步声下了床榻,又很快的回来了,那白玉烛台上,唯一点亮的烛火被他拿了来,站在软塌边,冲着床榻上的人道:
“打开,我看看。”
“什……什么?”玉笙只觉得自己听错了,这下连羞耻都忘了,闷在脸上的被褥拿下来,她看着他的眼睛:
“殿……殿下……”
“想什么呢?”烛火放下,太子浑身就随意罩了件外衣,他从玉笙的梳妆台下面将她藏着的药膏拿过来,冲着床榻上的人摇了摇手,面无表情。
“你想要孤也不给了,孤这次是给你涂药。”
她没想!
玉笙摇头往后缩:“不,等会儿我自己来。”床沿边,他轻啧了一声,一手掐住她的脚腕,掌心稍微一用力就将人拉了过来。
“我不。”玉笙是真的想哭了,那场面她不用看,都觉得羞耻。
“又闹什么?”
烛火晃荡下,他瞧出有的地方已经红肿了。眉心轻拧,眼中却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出的心疼。
“我不想看,太羞耻。”
她脚掌又被她困住,如玉般的脚指蜷了蜷,缩成了一团。勾得他心尖儿有些痒痒儿的。轻笑一声,低沉的笑含着几分沙哑。
扣住她脚腕的掌心反握,他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