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都会去广阳宫太子妃那儿,这段时日玉笙这几日侍寝次数最多,自然是要避其锋芒。
只殿下昨日让她去了书房,一大早起来眉眼都溢着春意,玉笙想了好多法子才将面上的潮红给去了。
“那胭脂艳了些。”
这几日东宫又新入了两个人,陆静姝本也是这次入东宫的,只是她断了腿,要在床榻上躺上一两个月,便是越拖越后了。
三七撅了撅嘴:“主子您倒不用这番小心。”如今殿下对她们主子这样好,主子恩宠不断,自是不用像之前那番小心翼翼才对。
“小心使得万年船。”玉笙弯腰对着铜镜戴着耳坠。
想到那枚不见了的南珠耳坠,面上有些难看起来。之后她派小元子去静心湖那里寻了,去了好几趟却是没寻到。
如今只有两个结果,一是掉入了水中,这样最好。
但怕就怕是那个男人拿走了。
玉笙想到这里,带着耳坠的手有些紧,这是她最不愿意看见的,耳坠到底是私密之物,若在旁的男子手中,只怕要出大乱子。
收回思绪,她面不改色地直起身,如玉般的脸上耳坠微微晃荡,胭脂只微微扫了一丁点,雪白的面上一点红晕,非但不低调,倒是越发醉人了。
“走吧。”
玉笙侧过头看了看,耳坠晃得她有些心烦,扶着素嬷嬷的手扭头往外走去。
广阳宫中
玉笙到的时候人已经坐得差不多了,纯良媛照旧还是第一个去的,坐在上首的位置。
纯良媛对她依旧不错,瞧见玉笙来了友好地点了点头。
广阳宫的宫女带着她坐下来,将她安排在了李良媛的下首。玉笙是承徽之位,李良媛的下首便是承徽里地位最高的。
玉笙眼神闪了闪,虽不知为何要这样安排,但还是跟着坐了下来。
她下面是新入东宫的两个承徽,姜承徽与元承徽,这元承徽本该是良媛之位的,后来应当是夏家觉得没脸面。
夏家的地位在这一批入东宫的是拔尖儿的,本是惦记着良娣的位置,谁知道居然只得了个良媛之位。
于是自然就看一同位分的元良媛不顺眼起来。
夏家一番操作,倒是让皇后松了口,下旨的时候元良媛倒当真成了元承徽。这位夏良媛倒是有本事,还未入府就得罪了人。
玉笙坐下来,往身后的两位新承徽身上瞥了一眼,两位都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