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实际上你争我抢背地里全是腌臜事。
玉笙自幼命苦,又无人护着,最关键的是还是瘦马出生。若是让太子知道他的妃子被亲弟弟惦记着。
贺文轩不知道到时候等待玉笙的一杯毒酒,还是一尺白绫。
“你约本王出来就是来喝茶的?”
贺文轩起身,双手捧着茶盏送上去:“之前不知殿下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殿下海涵。”陈珩瞧了他一眼,单手接过了茶盏。
他低头喝了一口,口中那股清淡的梅子气淡去了一些。
贺文轩瞧见他态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恒亲王虽是手握兵权,权势滔天,但瞧得出是个不拘小节的。
他心渐渐的放下来,接下来的话就好说了。
眼神放在桌面上,贺文轩随意扫了一眼桌面上那副画:“殿下是已经寻到了画像上的人了?”低头喝了一口茶,贺文轩说的面色平淡,像是毫不在意。
陈珩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没回答,眼神却是盯着贺文轩。
那双眼睛太过与直白与冰冷,就像是西北的天空下盘旋而来的雄鹰,贺文轩面上是一阵不在意,但心口却是克制不住的发颤。
略微有些惨白的脸挪开,贺文轩起身借口去沏茶,躲开了那逼迫人心的目光。
“刚撞到庄牧,我不过是问了几句。”贺文轩又低头倒茶,头顶的眼神一时盘旋着带着打量,他道:“说是殿下快寻到了。”
那双眼睛从他脸面上挪开,陈珩点了点头:“是有了眉目。”
只要他看到洛太妃的画像,在寻到画像上的人,到时候是与不是,一看便知。
贺文轩心中大惊,恒亲王莫非已经知道了玉笙在太子后院?他琢磨了一会儿,看向恒亲王的模样,却是察觉不像。
他借口喝茶,心口却是上下跳动:“说到底这画像也是属下画的,殿下若是寻到了人,不说让属下见一面,也合该让属下知道才是。”
这话说得,不知哪一句讨了恒亲王殿下的欢心。
唇角的笑意往下压了压,陈珩转动着手中的莲纹杯,淡淡的开口:“若是寻到了,自然会与你说。”若是那人真的她的话。
是或者不是,他都要一个答案。
陈珩深吸一口气,仰头一口气喝了,将手中的茶盏放了下来。清脆的一声响,茶盏放在了桌面上:“本王先走了。”
他隐隐觉得,真相就在眼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