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她,我确定。”Rodot强忍着泪水说道。然而见到已故的妻子,他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不争气地淌落,他趴在她身上,痛哭不止......
少校看着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她已经死了,尸体找到了,可是这能改变什么呢?”
Rodot没有回答。看着他悲痛欲绝,少校闭上双眼,一阵苦涩的感觉涌上心头,他转过身离开了停尸房。
待心情平复,他让验尸官把A
a和其他4个人的的遗体装起来,等下叫人用车运走。“等下我们已经安排了火葬了,你这是要干什么?”验尸官困惑地看着他。
“听他的吧,他要留下的人,你不必多问什么。”少校推开门说道。验尸官见状,也没再追问什么,只得同意了他的要求。
“少校,谢谢你的援助。”离开之前,他补上了这最后一句道谢,随即推开门,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
“那项技术还在测试中,还不算很完善,仅仅只是对24小时内死亡的大鼠能做到95%的成功率,我不敢保证结果,你确定要用他们来实验吗?”一个穿着防护服的年轻人说道。
“事已至此,只能试试看了,Da
y,帮我个忙吧。”他摸了摸试验台上的裹尸袋说道。
试验台旁,他怅然地抚摸着A
a冰冷的脸颊,泪水滴在她的脸上,顺着她的面颊滑落,“亲爱的,我们一定会再见面的,相信我!”他拨开她散乱的长发,亲吻了她冰冷的额头。
“将大脑中的残存记忆全部数字化,导出到电脑中进行解码和重组,整合成影像,这个过程要等几天时间,你可以先回去,到时候我让人把成品给你送过去。”Da
y说道。Rodot帮他拉上了操作台周围的围帘,“不用了,我就在外面等。”说完,他转身离开了操作室......
两天的等待长得仿佛漫无天际,无边无际的等待让他感到心烦意乱,尽管他试图静下心,专注到工作中,但缠着纱布的手让他的动作无比笨拙,不断的打错代码,这又平添了他的烦躁,他烦闷地合上笔记本电脑,偏着头睡觉......
两天就在他焦躁的来回踱步,烦闷的睡睡醒醒和无意义的幻想中缓缓度过,在第三天,实验室的门终于被从里面打开,他探了探头,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手术台的帘子已经被拉开,开颅手术留下的缺口已经被仔细地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