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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消息可信吗?不会是陷阱吧?”带着两支搜救小队在丛林里展开搜索,他感到有些苦恼;如此复杂的环境,加上些微的信号干扰,这里的一切都是这样的陌生又充满敌意。实在是放心不下,他只能放慢速度缓慢搜索,甚至都不敢让小队分散得太开,就怕在这里遇到突发情况。
“你找....没....?”后勤基地的通讯传了过来。尽管有着轻微的干扰,博士的声音中那股紧迫和不耐烦,他听得很分明。
“还没,我这边还在寻路......”估摸着这家伙要发脾气了,伽马立刻补了一句,“已经有线索了,很快就能找到了....”
没办法了,得加快速度。伽马蹲在地上展开了纸质地图,比划着坐标位置;现在的位置是一片密林,没有通讯的情况下,靠得住的也仅仅是自带的坐标示和指南针,“这地方实在是不好找,要不....去那个点位找找看?”怀揣着紧张与不安,他带着两个小队慢慢朝那儿靠了过去....
出乎他意料的是,顺着欧米伽给出的坐标,他还真的找到了已经坠毁的飞机,同时也找到了重伤倒地的阿尔法。惊讶之余,他以最快的速度让手下的两个小队将已经生命垂危的阿尔法接回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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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博士已经提前准备好了各种修复工具,布置好了控制室的操作台,心急如焚的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不可耐地等着他们回来。尽管听伽马说她伤的不轻,已经做足了心理准备,然而当他看着阿尔法受伤的景象,还是觉得鼻子一酸,喉咙有些难受。看着伽马把已经宕机许久的阿尔法抱上试验台,他灌了两杯冷水,招呼助理的同时,开始戴手套......
看着阿尔法的伤,他抽了抽鼻子,帮她解开运动皮质,开始一步步的修复;汗水沿着他的面颊缓缓滴落,助理帮他擦着汗,给他递上需要的工具,两个人互相协同着,一言不发,但又相当默契......
义体的修复很大程度上和内外科的手术有点接近,不过一个是维护机械结构,另一个是解构人体组织;修复的难易度也同时受制于损伤的部位和程度。关键在于,阿尔法这次的伤势很严重,腹部距离核心控制模块离得很近,她现在还能活着,或许是她的运气,亦或许是欧米伽有意为之;尽管没有损伤到最要紧的地方,但那一刀还是不可避免地毁掉了一些重要的功能模块。他一点一点地清理着线路,一点一点地重新配上零部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