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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玦闻言大惊失色,一时想到该不是那要命的毒丹来了吧?早和他说不要乱吃东西了,跟太上皇一块新式修仙多好。
再顾不得其他,匆匆给戴权告了罪,贾玦忙往贾敬院而去。
戴权笑吟吟的,连道,“无妨,状元郎快去!”说着,便自去了。
且说这贾玦一路紧赶慢赶,果见贾政大门紧闭,慌忙推门而入,“爹!爹!你怎么了?戴权说你疯了?”
不想屋内,老道人端然而坐,两旁童子恭敬侍立,正一齐朝他看来。
贾玦:“诶~爹?”
贾敬没好气瞪他一眼,“慌里慌张,成何体统?所谓成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你如今也不是小了,还这副小儿模样。”
贾玦讪讪一笑,“呃…爹,你没事啊。”
“就不能念我点好?”贾敬笑骂一句,伸手招呼道,“过来。”
贾玦小心翼翼的上前,总觉得今天的老爹怪怪的。
贾敬替他理了理刚才匆忙弄乱的衣冠,欣慰道,“状元,你娘看见该多高兴啊。以不到弱冠之龄参赞军机,我儿当为宰执。”
贾玦没好意思的挠挠头,“都是爹……”
没等他说完,贾政就打断道,“胡说!你爹我可没教你用那些偷鸡摸狗的手段!罢,如此我也就放心了,去请大夫吧。”
“啊~?”贾玦眨眨眼,爹你今天说话我咋听不懂哩。
贾敬摸了摸他的头,循循善诱,“烈火烹油,鲜花着锦,此非福,是罪也!出去就说我误用丹丸,已经疯了,找个妥当的大夫,给我治个四肢不勤,五谷不用之症。”
贾玦这才明白老爹今日奇奇怪怪,这是怎么了,一时大惊失色,“爹!哪就到这般地步了?你都已经闭门修道了,还不够吗?”
“若是以前倒也无妨。”贾敬怜爱的看了贾玦一眼,“只是如今你已入官场,我只要还在一天,他们就不会安心。”
贾玦面色难看,“是,戴权给您说了什么吗?”
贾敬摇摇头,“都是一些为父的陈年旧事,本不该加在你们年轻人身上,按理说我今日死了,倒才干净,只是总还想看见你成家立业,生儿育女的一天。”
“爹~好端端你说到哪里去了,儿…那什么白莲不灭,无以为家的,这样说的话,你老可得多活个二三十年的。”贾玦抱着贾敬的手,觍着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