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了,从未有过像今日这般,光明正大地跟她呛声。
瑶落道:“要我拿出来也不是不行。”
老夫人一听,沉下脸质问:“这铺子是我童家的财产,你有什么资格不交出来?!”
“你童家的?”瑶落哂笑,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那张恬不知耻的老脸:“铺子是我拿出嫁妆置办的,从头到尾皆是我一手经营,你童家出什么了?从前给你们三分颜色,你们还当真开起染房来?”
王雨芳真是看走了眼。不管是发家前还是发家后,她对这位婆母可谓是尽心尽力,亲手侍奉前后,人家心里头却未从把她当作亲人,远不如一位会沾亲带故的表小姐。
老夫人怒气涌上心头,伸手一拂,手边一盏绿釉陶瓷茶具的猝然落地,她颤颤巍巍地指着眼前的女人厉喝:“你敢这么对我说话?!我马上让年山休了你!”
“自然是可以的。听说县太爷近日很是清闲,也不知那位大人有没有兴趣断这桩案子?老夫人与小妾勾结谋害正室。”
看见老夫人震惊又愤怒的神色,瑶落满意地继续:“镇子上许久没有新鲜的话题了,我打算给他们添个茶余饭后的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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