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要的事?”
陈意荷觉得老夫人已经疯了,什么都说了出来,无数的视线凝在她的脸上,斥责的话语无孔不入地钻进她的耳朵里,抬眸看去,对上的是人人投来的鄙夷的目光。
“就是你,男人是你找的,鹤顶红是你送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老夫人眼眶泛红,自己真是一心一意为陈意荷打算,却没想到竟是个喂不熟的白眼狼,再也没了顾忌,一把推开伏在自己膝上的手,指着她就骂,什么难听骂什么。
瑶落看够了狗咬狗,转身面对门外围观的人,扬声道:“我自十五岁嫁给童年山,恪尽妇道,上奉婆母,下顾相公女儿,没想到竟被婆婆如此算计,还请望春镇的父老乡亲替我做个证。”
立即有人回应:“我们帮你作证!把这两不要脸的东西扭去送官!”
陈意荷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坐牢!”
她一眼瞥见人群里的童年山,就这么默然地望着她们,脸上有震惊、有失望、还有难过。
老夫人也瞧见了,彷佛是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当即就想扑过去,奈何她脚软了,实在是走不动,张嘴唤道:“年山!”
陈意荷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死死拽着童年山的衣角,力气大得惊人,童年山挣了两下都没甩开。
“大爷,救我!是那个女人冤枉我的!”
童年山绝望地看着二人,对上王雨芳凌厉冷漠的眼神,像是被人用铁链拴住了脖子般难受,呼吸都困难:“雨芳……”
他不知道这几日怎么回事,浑浑噩噩的。今夜早早就上床睡觉,听见嘈杂声跑出来一看。
他听见了什么?
母亲先是买人给他戴绿帽子,又是送毒药,今夜竟然还买凶杀人。
哦,还有陈意荷,他这个嫡亲的表妹,表面上善解人意、温柔敦厚,没想到背地里竟是蛇蝎心肠。
母亲到底给他招了个什么样的女人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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