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苍白孱弱的身躯比起来,江潋说这话的时候,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那就是他可以送她出宫,还能保证自己不被牵累,听他怎么说,江篱有些放心了。
毕竟,她可不想因为自己这个变数,让未来的大夏国的王就提前废了,那自己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大皇兄,我看你这边也没有其他照顾你的人。”“我帮你去打一些热水放这里,然后我就躲好。”
江篱是看到他吞咽药丸没有喝水的场景,这个人还真的对自己够狠,估计也就是能忍,够狠,才成了大夏国最后的大赢家的。
江篱担心自己的这种提议给他带来麻烦,赶紧补充了自己会乖乖的躲好的。
江潋没有拒绝她的好意,告诉她位置之后,自己就先去休息了,他今日确实有些费心费力了。
就算他的意志力可以支撑下去,但是他的身躯不行,江篱端着茶盏进来的时候,已经没有看到桌边坐着的青年的身影。
估摸着他是去休息了,江篱把手里的茶盏轻轻的放在桌上,自己看了一眼他休息的地方,见纱帘已经放下了。
就没有上前去询问人家休息了没有,她放轻了自己的脚步,然后将出去的房门给带上了。
她所做的这一切,那个她以为已经休息的大皇子都停在耳内,五年的时光让他练就了一身的本事。
可是他从来没有在任何人面前展示他的能力。
皇陵那个地方看似已经是绝境了,可是有些人就是遇上了绝境,才有了重生的可能,江潋就是那个遇上奇迹的幸运儿。
“我来吧。”十岁的那年,看着那个有些苍老的内侍,江潋主动的替他接了要守着这里烛火的任务。
“殿下,还是奴才来吧,”那个内侍有些迟疑的说道,被贬到了皇陵这边的贵人,身前肯定是不得宠。
或者被遗弃的,而他们尊贵的血统在这里,根本也就没有什么好的作用,大皇子和内侍的地位在这里。
还真的没有太大的区别,江潋说,自己能守着烛火,至少他觉得自己还有那么点用。
他一连坚持了一个月,之后的事情,就是一个戏剧系的变化了,所谓的高人都是从表面上看不出来的。
那位内侍原来也是一个深藏了自己本事的人,他守着皇陵,只是为了尽到自己作为下人的本心,是已经入土为安的那位贵人。
才有了他的如今,从那一年开始,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