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林中的黑衣人不知何时从原地消失,夜月之下的树林中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
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知客院的客居禅房,刘云轻轻叹了一口气。
“没能遇到那位扫地僧,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刘云对是否要遭遇扫地僧有些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通过与扫地僧的交手摸清对方的底细,顺便验证自己如今的实力。
但另一方面,刘云又不希望对方突然跳出来打乱他的计划。
“没遇到就算了,或许天意如此,以后有机会再说吧。”
一夜无话。
隔日一早,少林僧众的早课结束,刘云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向玄慈辞行。
玄慈代表少林做出承诺,五月初七前一定会赶到君山参加大会。
一路奔行下山返回嵩阳客栈时,段誉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刘云不会像朱丹臣等人异样惯着他,毫不留情的掀掉段誉的被褥。
“太阳晒屁股了,还睡!”
“唔……”
段誉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刚起床的低血压让他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刘云没好气的向他的额头弹出一道指风,吃痛之下,段誉终于清醒过来。
“赶快起床收拾,我们要继续赶路了。”
一想到又要在马背上遭受折磨,段誉完全提不起兴致,抹着额头有气无力的回了一声。
“好吧……”
刘云和段誉策马离开时,萧远山就躲在山道旁的树林中远远的观望。
“那个书生,好像是峰儿的结拜兄弟?”
收回视线,萧远山提了提背上的行囊。
“君山武林大会,我倒要看看你所谓的真相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