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商品级的翡翠只有缅dian有,大华夏区的审美观念对翡翠的推崇使翡翠的价格居高不下,更深刻影响着周边小国。
多年的民族矛盾使缅dian非常混乱,翡翠产地更是各方势力,山军争夺的重点,所谓的山军就是缅dian的少数民族自治组织,而且这种自治组织不是一个,而是十几个,几十年的利益纠纷使双方都筋疲力尽。
现在翡翠产地在政府手里,采矿属于不同的私人公司,要给政府交很大一笔钱才能拿到牌照,开采的原石卖出去还要交30%多的税,所以偷运偷税就成为常态。
像阿翔那种在缅dian收货拿到内地是要冒着很大风险的,不但政府要查,那些北部山区的自治组织也查,幸运一点的给点钱就能过去,运气不好人扣留,货没收,血本无归。
下午两点,戴东打了个车,如约来到阿翔的家里,这个点已经是一天最热的时候,进院他就看见老爷子躺在躺椅上,半眯着眼,他快步走上前去轻声说:“欧叔,我来了。”
老头睁开眼,看了一下说:“来了,戴老板,坐,”
坐下后,戴东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着的银行卡,说:“两百三十万,两百万是说好的,三十万给阿翔母亲看病用吧,我的年纪怎么也算他的长辈了,户名密码都在纸上。”
老爷子卡巴卡巴嘴儿,没说出话来,心里对戴东印象又好了几分,这事做的讲究!
戴东又主动拿过茶壶,边沏茶边对老爷子说:“阿翔有这么好的本事都是您老的功劳,但他学好了本事总得施展吧,我自认为还算是有点能力,在京城也还算混得开,所以,我打算跟阿翔合作,您老有什么想法,我们爷俩可以开诚布公的谈谈。”
“另外,我有点好奇,阿翔的赌石水平到底有多高,问这个没别的意思,只是我也赌石,自认水平不差,平时没服过谁,但这次是真的看不明白了。”话说完停顿了一下,看了一眼老爷子又接着说道:“如果您觉得不方便说,也无所谓,不影响我同阿翔的合作。”
这可能牵扯到老爷子的隐私,你打探这个干什么?一旦有误会,也许就是生生死死的仇。
老爷子看着戴东,突然问道:“你不是个简单翡翠商人吧。”
戴东吓的一哆嗦,苦笑道:“瞒不过您老的法眼,我是家族的商业代表,但这次合作我只代表我自己,跟家族没关。”
他随后低身往前探了探身子,压低嗓音说:“我爷爷是戴x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