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也推了过来,把石头放在推车上,几个人费劲地把推车挪进屋里,戴东问:“天翔,怎么切?”
楚天翔没说话,他拿过一个信号笔,用手慢慢地摸着石头,一点一点往前移动,然后在摸过的地方开始划线,他画的速度非常慢,偶尔还要用手触摸一下石头表面,几个人没说话,也不敢问,就是静静地看着。十几分钟过去了,楚天翔长出一口气,站了起来,说:“就按这条线切吧,应该看出结果了,可能有点小惊喜。”
几个人这才上前看楚天翔画的线,没什么特别的,画的也不怎么直,划线水平不行啊。
“陈叔,张哥,你们俩帮我就抬上去行了,人多施展不开。”
100公斤重的石头三个人费了很大的劲才抬上了机器,楚天翔找好角度,让刀具前进方向正对着他画的线,反复试验了几回,感觉没问题了。这才锁好夹具,关上机器盖子。
他回头问:“开锯吗?”
陈胖子有点紧张,问:“晚上切石头没什么讲究吧,要不白天切?”
他这么一问,那几个人也有点紧张。
戴东说:“天翔,你师父那边有什么忌讳吗?”
“晚上没事,白天不行。古代人认为切翡翠是偷天之举,只有晚上才能切出好东西。”
张曦急道:“那还等什么,赶紧的呀。”
楚天翔看向戴东说:“戴叔,你来吧。”他指了指机器正面的那个开关。
“天翔,还是你来这第一锯!”戴东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
阿翔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按下开关,机器“轰”地一声儿转了起来。
噪音太大,几个人都走出屋子,谁都没说话,好像也没什么可说的,想想也是,现在就是在等结果,如果这块再切涨,那就能完全证明楚天翔确实是有逆天本领,如果切垮了,怎么办?每个人都不知道怎么办,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再退回去不可能,往前走就得仔细考虑怎么走的问题了。
这时候,陆续有人送东西过来了,这倒冲淡了一些紧张的心情,大家又忙碌起来。
机器房摆一张台子,几把椅子,几个小凳,工具箱;仓库的货架是现场组装的。一楼会客厅是小茶台,实木圆凳,这是瑞宁赌石行的标配。
二楼是红木沙发,一个办公桌,还有几张单人床,喝茶的茶具就买了三套,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杯子。什么脸盆,纸篓,小刀,手纸办公用品一些小物件都买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