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翔有点诧异,问道:“这价格怎么还有零有整的?”
庄胜笑着说:“按他的说法,早年有人出过这个价格,但祖上没卖,他现在就想按那个价格出售。”
楚天翔更迷糊了:“早年的价格怎么能跟现在的比,钱也不一样啊。”
“说是笑话就因为这点,他读过书,认识点字,他自己算出来的,先把早年银元换算成现在的钱,然后再参考物价指数,就算出来了五千四百三十六万,而且他每年还调整价格。”庄胜笑着说。
过了一会儿,庄胜叹了一口气说:“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两个孩子还在上学长身体,别管祖上卖过多钱,把石头卖了先解决眼前的生存问题不是挺好的吗,他却说不能败坏祖上的财产,给不到他要的价格就是不卖。”
“这个事情已经三四年了,石头也没卖出去,家里更破败了。”
楚天翔心里一紧,他是从小在苦水里泡大的,知道世事的艰难,他说:‘庄哥,过去看看吧。’
“看看可以,石头买不买再说,但千万别轻易给钱,那家伙看你不顺眼,能把你的钱扔出去。”庄胜说道。
隔天,几个人开车往郊区走去,出了腾市市区,又开了一个小时,来到一个半山坡上的村子,车停在一个土坯房子前,几个人下车。
庄胜走在前面,低头进门,屋里到很整洁,但烟熏火燎的墙壁都有些发黑,旧桌子,破椅子,旧床,就一台二十年前款的旧电视算是家用电器了,墙上,桌子玻璃下面满是照片,两个小女孩坐在床上看电视,厨房传来做饭声,庄胜大声问:“刀哥在家吗?”
厨房里的人应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骨瘦如柴,满脸菜色,根本看不出多大年纪,腿脚还不好,她看见庄胜,笑了一下说:“庄总来了。”
庄胜问:“嫂子,刀哥去哪儿了?”
妇人说道:“干活去了,马上就回来了,你们坐。”说着,搬过几个小凳让他们坐下,庄胜,张丽和李杰坐下了。
楚天翔没坐,走到桌子边,抬头看看墙上的照片,最老的还有穿清朝官员制服的,但多大官看不懂,最多的是穿长袍马褂的,有的肥头大耳,有的仙风道骨,看得出来,这家祖先确实风光过。
这时,刀哥回来了,一个精瘦的汉子,跟几个人打声招呼就不说话了,显得极不合群。
妇人拿过一个小饭桌放在地上,准备伺候两个孩子吃饭,这是孩子中午回家吃饭,下午还得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