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防贼的,必须找个妥善的办法,正想着,师父来电话了,让他回家一趟。
楚天翔走进院子看见师父在喝茶,走过去问道:“师父,什么事不能晚上说,还特意把我叫回来?”
“你跟人对赌了?”
楚天翔很疑惑,师父怎么知道这事的,他回答道:“是,那个人用假皮子料来赌,被我看出来了,而且还是鬼手做的。”
老爷子一愣:“鬼手怎么也参与进来了?后来怎么样?”
楚天翔回答道:“我放了鬼手一马,现在在木借托钵乞食呢,手套也摘了。”
“做假皮子当场就得打死.”老爷子气愤的说道。
说完,老爷子又想到这不是在缅北,只好叹了口气。
“师父,有件事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老爷子说:“什么事?”
楚天翔挠挠头:“乔麟,就是那个跟我对赌的人去缅北找枪手了,要对付我,要就是我一个人,我还真不怕他,可是我这边老的老,小的小.......。”
停顿了一下:“我怕我顾不过来,而且也不能老躲着,这躲起来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现在一时也想不出来一个好办法。”
楚天翔目不转睛的盯着师父看,像楚天翔这样二十多岁,涉世不深的年轻人来讲,这真是一道无解的题。
师父慈祥地看着楚天翔,这孩子能这么想,让他很是欣慰。
他笑了笑,说道:“那个姓乔的回不来了,枪手基本都解决了。”
“但你还是不要掉以轻心,也就十天半个月的时间,事主不见了,就是漏下的个别枪手也会明白怎么回事。”
听完楚天翔大吃一惊,师父怎么什么都知道:“师父,你这是.”
老爷子打断他的话:“好了,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你首先要做到的是保护好自己,然后才能保护好别人,懂了吗?”
楚天翔连连点头,他此刻的心情真的是纷乱杂陈,难以形容。
“看来明年你要去一趟缅dian了,现在那边太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牵扯到这边,有些关系你得接上。”老爷子对楚天翔说道。
“好,我听您的。”
想了一下,楚天翔又问道:“那乔麟怎么样了,不会?”
“不会!他没事,就是多吃点苦,但是几年之内是别想回来了。”
楚天翔悬着的心落了地,和师父又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