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嘴边上。”
冯会长愕然,老陈这帮人能量也太大了点吧。
本来冯会长领着这几个人来的时候,自我感觉还十分良好,要知道,这些人的身价最次都是十几亿,但还没坐稳,就挨了当头一棒,钱比人少点没事,又不是来比谁有钱的,这穿戴档次要是还让人挑理,那就有点丢人了。
看看人到齐了,陈正升准备开溜,他对冯会长说道:“我下去安排车去。”
等冯会长把话一说完,几个没西服的,没t恤的,没皮鞋的,麻溜出去了。
甭废话,赶紧出去买吧,这事没法有怨言,毕竟是正式场合,穿着人字拖进去,现在想想自己都脸红,‘俺晋省人又不是耍猴的’。
张会长,黄汉,戴东,陈正升,戴心怡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开始分别拜会各方的客人,记住不记住无所谓,至少先混个脸熟。
这种场合,谭辉不愿意出头,楚天翔太年轻,不适合出头。
张会长那边的客人没有太出彩的,但绝对是翡翠行业顶级的所在。
京城玉石收藏大家,京城翡翠协会副会长,沪上协会会长,岭南协会会长,华林市场老板,闽南雕刻大师,哪一个拿出去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拜访到孙老爷子这里被挡驾了:老爷子身体不适,概不见客。
戴东赶紧给曾宁打电话,没人接,又给曾梵霖打了过去,曾梵霖支支吾吾也没说明白,戴东就知道孙叔还在休息。
等到晚宴马上就要开了,老爷子才醒,精神有点萎靡,曾梵霖只好代表老爷子出席晚宴了,跟他一起来的两个人也顾不过来了。
老爷子起来洗了把脸,吃了点点心,精神恢复不少,看来很多事情是想通了,他吩咐备车,他要去江边看看风景。
阿进没用宾馆的司机,他自己开车,曾宁陪着爷爷坐在后面。
这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太阳没有那么暴晒了,曾宁跟爷爷并排走着,阿进在后面三米开外跟着。
瑞宁江江水很猛,湍流不息,向南望去,远处的群山就是缅dian,老人望着远处跌宕起伏的山峦,自言自语道:“那里全是宝藏,可惜战乱不止啊。”
曾宁没敢接爷爷的话,害怕又勾起爷爷那段不好的的回忆。
老爷子回头问曾宁:“那个照片你看了吧。”
曾宁点了点头说:“我看了,阿进说是天翔的师父。”
“他叫蒙查,比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