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静有点吃惊,这两个远隔千里的人怎么认识的?
楚天翔又说道:“两个老人是在缅甸认识的,而且是生死之交,我师父在这边还有点事,所以两个人认识这件事不能跟任何人讲,你就当不知道就行。”
曾静庄重地点了点头说:“阿翔哥,这没问题,我指定不跟任何人说。”
话题一转,曾静说:“我本来也想转到京城上学,可是我姐不同意,她在家里,比我妈说话还好使。”
楚天翔满眼爱意地看着曾静说道:“阿静,宁姐也是担心你一个人去了京城不安全。”
“这不是有你吗?”
楚天翔心道:“有我更糟糕。”但他劝道:“阿静,回去跟爷爷好好说说,也许就行了。”
曾静说道:“大姐年轻的时候,处男朋友闹的比我还厉害,怎么现在年纪大了,比我老妈还保守。”
楚天翔没敢吱声。
亭子里,曾殿鹏说道:“欧叔,这次来,我父亲再三跟我说。一定跟您谈谈,他想年底给两个人订婚,然后在hk或瑞宁,跟您见一面,您看您在哪里方便?”
老爷子已经完全恢复了神态,他略微想了一下说道:
“殿鹏,你也看到昨天的情景,离开瑞宁我是不要指望了,就是在瑞宁,我也是束手束脚,到了年底再说吧。孩子订婚我这边也操办一下,到时候方便的话,盛哥可以来,但见面确是得十分小心,那边就怕你父亲这样的人与我接触。”
“还有一件事,欧叔,就是当年您借给我父亲一笔钱,后来我父亲去缅甸找过您,结果那时候您失踪了。这都几十年过去了,这笔钱一直是我父亲的心病,我来的时候,我父亲让我跟您商量,想把国内的翡翠店都转给天翔,您看这事怎么办?”
“那笔账已经算完了。何况那笔钱也不是我的,是军队的,现在军队早就烟消云散了,你们要想还,自己找去。”
曾殿鹏和儿子闺女面面相觑,这里边一定还有很多故事,就是当事人都没想说清楚。
“你们几个可能知道,当年我救过盛哥的命,但你们不知道盛哥还救过我的命吧。”
曾殿鹏摇了摇头,父亲还真没说这事。
“我最难的时候,大概将近一年的时间,无处藏身,很多人都找我,绝大部分是想杀了我,你父亲在缅北有个办事处,为了帮助我,办事处四个人全部被政府军枪杀,最后连尸骨都没留下。”老爷子长叹一声,落寞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