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有的是钱,不差这个石头钱。
瑞宁有一个实际发生的事,一块大马坎水石,有十几公斤,改口料,当时要价二十五万,最后十八万成交,买主切开后涨了,做成成品买了八十多万,净赚最少也在四五十万,但两年后,他又看到相同品相的大马坎水石,要价高达一百五十万,低于一百万免谈,这就是老料的实力。
高档翡翠每年不低于百分之二十的涨幅绝对不是瞎说的,这东西,越挖越少,越挖越挖不到品质好的石头,当然如果发现新的矿脉,那翡翠的价格就会一落千丈。
这种事情发生的概率实在是太低了,自从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发现莫西沙场口之后,再没有新的场口出现。
楚天翔把三块石头都看完了,他对那位秘书说道:“我们回去吧。”
秘书赶紧领着楚天翔来到办公室,几个人正在喝茶聊天,见到楚天翔进来,沈群生问道:“天翔,都看完了?”
“嗯,看完了,有点事我想先还跟您沟通一下。”楚天翔说道。
沈群生一听,就知道楚天翔要出手了,连忙站起来说道:“咱俩去外边吧。”
两个人来到走廊,楚天翔问道:“沈总,你是想切涨,还是看品相。”
“具体怎么说?”沈群生没太明白。
“能切涨,但品相一般,糯冰最高,但出东西都有色,而且很阳,要品相就得冰种往上了,有点难。”
沈群生微微一笑说道:“品相一般要是带色也行,你都给做成成品,反正年底我也得给员工发福利,发这玩意新颖。”
楚天翔笑了:“不至于那么差,你们大老板要的不是高冰就是玻璃种,这回真没有。”
沈群生说:“你看着办,我只要切涨,看着过瘾就行。”
这句话尽显有钱人拿钱不当钱花的任性。
两个人回到房间里,任总有点紧张地看着二人。
楚天翔坐下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然后对任总说道:“任总,咱们商量一下价格,先说第一块,那块最小的翁巴列,你看什么价格?”
任总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块表现非常好,出玻璃种的概率非常大,两千五百万,这是我的进价,我不加了,运费我认赔。”
楚天翔听完笑了笑,又问道:“那块黑石头什么价格?”
“黑石头一千八百万,也是进价,兄弟,我不是玩这东西的,怎么来的怎么出去。”
“